务工作者,也不得不相信这件事情她碰不来。 一群人在警戒线外僵持了半天,谁也不敢越过雷池半步,几天前来找爷爷的那个警察刘全赶了过来,他看到人群中的爷爷,便上来打招呼,爷爷知道刘全是什么意思,叹了口气说:“这是凤尸土,谁碰谁死,解决的办法我是不会的。” 刘全见爷爷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出在了哪里,可同时他又出言拒绝,愁眉苦脸地说:“可也不能让死者一直倒立在这里啊,王书记,您得想想办法。” 爷爷见刘全求情,沉默了一会,吸了两口他的旱烟说:“只是把尸体拖出来的话还不简单,拿根绳子远远地套住脚脖子,一拉就出来了。” 刘全半信半疑地问:“这样能行?” “信不信拉倒,我又不是警察。”爷爷说完转身就要走。 刘全连忙拉住爷爷一脸尴尬地说:“王书记,我不是不相信您,您也看了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儿,咱们警察也有妻儿老小,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家人该怎么办哪,要不您留下来看看,一切就按照您说的办,万一出了什么事儿您也能救我们的命。” 爷爷哼了一声说:“你那个侄子不是挺厉害的么,他读书多,叫他来把人拉出来不就是了。” 刘全尴尬地笑了笑,说:“王书记,我侄子刘勇今儿请假一天,改天带他给您当面赔罪。” 刘全一边跟爷爷赔笑聊着,一边招呼身后的警察去附近的乡亲家借麻绳,几分钟后,一根麻绳递到刘全手里,刘全接过麻绳,深呼了一口气,手有些抖,看了一眼我爷爷。 见爷爷没说话,刘全壮着胆子走到警戒线边上,把麻绳打了个圈,猛地扔向倒立的尸体,麻绳像一条死蛇一样落在尸体的前方,牙花子也没碰着。 刘全一脸冷汗,小心翼翼地把麻绳收回,准备再次扔出,他又转头看了爷爷一眼,生怕会出了什么岔子,可他一连几次扔得绳子软绵绵地掉在地上,砰也没砰到尸体一下。 “真是个软蛋,你是没吃饭还是怎么的?”爷爷呵斥刘全,把我从肩上放下来,径直走过去夺过刘全手里的麻绳,轻轻一甩就套在了倒立的尸体的腰部。 一群人被爷爷的这一手惊呆了,爷爷回头看向刘全说:“咋的,还要我给你拉尸体?” 刘全闻言连忙接过麻绳向后拉,可是奇怪的是尸体纹丝未动。 “嗯?”刘全见自己竟然拉不动,生怕人家笑话,便猛地用力向后拉了一下,可尸体依然是一动不动,他心里大骇,那尸体虽然是倒栽葱埋在了凤尸土里,但也只是头埋在土里而已,按理说只需要轻轻拉一下尸体自然会倒下来,可尸体竟然像钉在地上的钉子一样牢固。 “还不来搭把手?!”刘全望向身后一群面面相觑的警察,几个警察见那么多人看着,只好硬着头皮接过麻绳,随刘全的口号向后拉。 倒立的尸体被拉得挺直,头部却依然没有露出半分,爷爷也大感奇怪,他接过麻绳也准备加入拉尸的队伍,王家村的人见爷爷都上了他们哪还怕,一个个好奇的小青年也摩拳擦掌接过麻绳。 爷爷喊着号子说:“都准备好了,一二三,拉!” 随着众人的一声大喝,尸体被从土里缓缓拉出,他的脖子被拉得老长,连接锁骨的地方破了一块皮,鲜血骤然喷出,而尸体竟然在这时候动了,他剧烈挣扎起来,并发出沉闷的喊叫声,最前面的刘全被吓得瘫倒在地,后面的人却不明所以地看着周围乡亲们的惊恐大叫。 大家松开绳子,看向那个被他们拉出来的尸体,脸色骤然煞白。 “刘刘勇?!”一个警察看着被他们拉出的尸体,说出了他的名字。 这人正是前几天和刘全一起找过爷爷的年轻警察刘勇,刘勇瞪大了血红的眼睛,没有一丝眼白,他瞪向人群,忽然伸手指向某个方向,而那个方向,正是之前陈三天那帮人死的时候手指指向的方向。 刘勇的动作戛然而止,细长的脖子一歪,脑袋挂在肩膀上,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勇啊!大侄子!”刘全坐在地上大哭,眼泪一把鼻子一把。“王书记,这是咋回事啊,刚刚人咋还活着咧?” 爷爷的脸色同样煞白,说道:“头埋在土里那么长时间不可能还活着,要么是诈尸,要么就是凤尸土的原因,你这侄子定是不信邪半夜跑来刨凤尸了。” “的确是这个原因。”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然后一个穿着古朴道袍的老人赫然出现在人群的视线中,他的头发很长,却不像一般的老人那样稀疏斑驳,而是盘成一个圆形发髻,其余散在背后。“这小崽子动了凤尸土,命丧于此,怪不得旁人。”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