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脸做什么?”来必诚比她还大方,索性回问了一句,一手揽着她的腰,目标嘛,不明确,就将人抵在墙边,高瘦的身子就那么紧贴着她,凑脸过去,贴着她的鼻尖,还伸手往那鼻尖一捉弄,“弯弯,在你面前,我有要过脸了?” 要是要脸了,还能有他有什么事?完全都是肺腑之言,一点遮掩的意思都没有,来的那么直接,那么红果果,就跟表白都差不多了,只差没有那么一步到位罢了。 手隔着浴巾,在她的腰间作弄着,一小下一小下,弹弄着,不轻也不重,仿佛在逗弄她——她侧开脸,他还抽回手,手指一挡住她侧脸,不让她动一下,薄薄的唇瓣肆意地贴近她的脸—— 不吻她,就那么嗅她,轻轻地嗅她,脸上露出似满足又似难受的表情来,却是半眯着眼睛,没看她,嗅得她心慌不已,更为他的话,让她更是心慌,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子的——她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刷新对这句话的理解程度,每一次都能让她不由发出长长的慨叹—— 怎么总是这么调皮呢? 她忍不住叹息了,就是心慌也跟着少了点,似乎镇定了点,她的人生估计就是在跟人比不要脸,不要脸什么的,做什么起来尺度太大,她有把握,却是没把握自己做的更比他们更好点。 于是,她不由暗斥自己,慌什么,不就是男人嘛,脚也不踩他了,索性跟条蛇般,也亏得她这么形容她自己,——就那么两手缠着他,两腿往上夹,还真叫她给弄住了,她缠在他身上。 不止缠,还乱扭,贴着他的双腿扭,别看是毫无章法的乱扭,总是有目的的,那目的嘛——就在他的腿根处,就隔着裤子扭动,那么一扭一扭的,扭得极费力气,亏得她还能深呼吸—— 长长地深呼吸一口,她总算是漾开笑脸了,算是拼出去一回,凑过去亲他的下巴,光滑的,小巧的舌尖还故意地舔/弄了两下,盯着他半眯着的黑眼睛,满意地看到里头染起一丝丝火光,更别提与她紧贴着的身体,哪里能逃得出她的敏感度—— 那里可热情了,抵着她——仿佛就冲过浴巾过来,强烈的硬度,都能让她的双腿不知羞耻般的软了下去,慢慢地往下滑,两腿虚软地贴着墙壁,贴着他,仿佛没有他,她就站住不脚…… “嗯,你确实……”话到这里,她故意地停顿了下,探出粉色的舌尖,还慢慢地舔过自己的唇瓣,叫那粉色的唇瓣染上晶亮的湿意,眼底却是突然的一冷,快的叫人来不及捕捉,“不要脸——” 在说出最后三个之前,她的膝盖已经毫不留情地顶上去,顶向他腿间已经勃/发的物事,那个隔着浴巾就能让她吓得心慌的物事! “唔——” 来必诚闷哼一声,从来不知道她也能长刺,双手捂着受创的部位,腰弯得老低,人几乎是佝偻在一起,额头立时地就冒出冷汗来,眼神凶狠的,就那么瞪着她,像是在瞪着前世的仇人—— 不对,可能是扒了他家十八代祖坟的仇人! “……”他想质问她是不是脑袋给水冲了,让那深入骨髓般的痛意搞得不能直起腰来,索性坐在地面,两手到是不放,还捂着那里,又气又恼又怒的,“你……” 她到是眉眼儿眯眯笑,笑得跟个没事人一样,还弄弄浴巾,小心翼翼地侧蹲在他身边,轻佻地学他的架式,往他脸上吹气,“我?”她还一手指着自己,一脸的无辜样,“我怎么了?来大书记,你说给我听听,我怎么了?” 小人得志呀,就这个嘴脸,她从不认为自己是君子,当君子多无聊呀,报仇还十年不晚,她要报仇,那么就得迅速开始,再等上个十年报仇,估计连仇人都不记得她是谁了,晚报不如早报! 明明很疼,来必诚到是让她的笑意给晃了眼,跟个傻子似的就看着她,明艳的小脸,跟染了胭脂似的微微红着,要不是他太疼,早就一口就咬上去了——那么一想,他更疼了,疼得跟没有了明天了一样。 却是两眼瞪着她,像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