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澜这一刀正中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且手上又故意使用巧劲,虽然血留的不多但疼起来却绝对能要人命。 薛长风本来已经临近崩溃边缘,但是这一刀下去却反而让他更加清醒,那钻心的疼痛从下面一度传遍全身,因为那处的脆弱使得他不停翻白眼。 双腿颤抖个不停,因为疼痛脸色生生给憋成了酱紫色,那根根暴起的青筋彰显着他此时着多大的痛苦,头颅微微弓起在地上不停的摩擦。 “啊——啊——” 那痛苦的嘶吼声一遍遍在房间内回荡,然而却一点都没有引起乔澜的同情,她兀自站起来观察了一会面上的表情说不出是什么,有兴奋有疯狂也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意。 此时的薛长风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疼痛舌头早已打结,再加上脑袋被疼痛沾满根本来不及思考除此之外的其余的事情,只是凭着意识减轻身体上的痛苦。 “薛长风,你最不该的便是动我妹妹,不过没关系我会为她报仇,今天便是你做男人的最后一天” 乔澜扯了扯嘴角,幽深的瞳孔闪烁着疯狂孤注一掷的狠辣,在薛长风惊恐的目光中慢慢蹲下身来握住匕首慢悠悠的划动着。 “啊——”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乔澜手下的刀子利落的划了下去。 而那惨叫声不止没有惊住她的动作,反而瞧见她嘴角轻轻勾起一抹弧度,表情似是非常愉悦隐隐又带着一丝兴奋,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中的杰作。 “这样的方法划下去一定非常完美,既然是祸害人的东西还是割了比较好,如果我刀工到家的话说不定还可以当成礼物送给薛夫人,用来煲汤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 乔澜自顾自的低声喃喃自语,丝毫没有注意到已经晕死过去的薛长风,她拿着刀子比划几下觉得不对又停下,故意慢吞吞的一点点将那男性器官给完整的割下来。 “啊——” …… 整个过程中薛长风都是在昏迷和疼痛之间来回徘徊,几乎是每次刚晕过去下一刻就被钻心的疼痛给惊醒,此时他的脸色已经接近透明,双唇没有一点血色,半死不活的瘫软在地上。 他的额头上沾满鲜血,面色因为疼痛隐隐泛着病态的苍白,最让人触目惊心的自然是下面那空荡荡的血洞,鲜红的血液将大腿都给染红,若不是他的眼睛还睁着都要以为他死了。 而在一旁的边上则放着一个鲜血淋漓的器官,仔细一看居然是男人的重要部位,那生猛的手段看得人倒抽口气,如果此时有男生在一定会夹紧双腿自觉离乔澜十米远。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真是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小人可能只是背地里阴你两把,但得罪女人一不小心就是薛长风这样的下场。 此时的薛长风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的,乔澜虽然亲手阉了他但心底的怒气却仍旧没有消失,走到一旁净了净手又走回来居高临下的望着薛长风。 “有种…就…杀…杀了我!”薛长风目光怨毒磕磕巴巴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已经失去了做男人的资格,与其让他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如果他死了父亲和母亲一定会不顾一切的为自己报仇,相信到那时候乔澜便会下来给自己陪葬。 不得不说有时候他还是很聪明的,以薛清池那个性格为真爱能做到这份上的可能性非常大,一个有权有势高官的报复可不是闹着玩的,分分钟丧命那都是轻的。 前一刻乔澜确实想直接杀了他一了百了,但是突然却觉得那样太过便宜,死并不是最好的方法,生不如死想死死不了又活不下去的那种感觉才是最折磨人的。 乔澜眉毛一挑,意味深长的道:“杀了你?不不不我不会那么做,今夜便让你感受一翻别样的体验,保证让你终身难忘”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