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了点头,才安静的跟着周婶身后走了。 晚娘来到小房间内,顾佳人已经解开手中的活结,正在摸索这件房间。 晚娘轻笑着上前,悄声问道:“摸索出什么门道了没?” 顾佳人见她回来,安心不少,浅笑说道:“就是一件普通的厢房,什么也没有。” 这件房内曾经不知被关押了多少黄花大姑娘,花白的墙上还有星星点点暗红色的血迹,一些性格刚烈的姑娘少不得受了刑罚,那个周婶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晚娘与她席地而坐,被她药昏了的姑娘们也还没从沉睡中醒来,两个中年人一声不吭的站在门旁,替晚娘把风。 晚娘从怀中掏出两个苹果,笑道:“从外面拿的,走了这么久都没吃东西,先吃个垫垫肚子。” 顾佳人接过她手中红润的苹果,用袖子擦了擦,她实在是有些口渴了,啃了一口后含糊说道:“谢谢你。” 晚娘轻声失笑,顾佳人此刻在她面前,就像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虽然她确实是,但她成熟的心智老是令晚娘产生一种顾佳人是和自己同龄的感觉。 囫囵吃完了一颗苹果,顾佳人觉得舒服多了,问起了晚娘接下来的计划。 晚娘吞下了一口苹果,附在她耳边说道:“何大婶之前说要走水路,我猜水路后便是大本营,我在经过的地方都做了暗号,只要一吹哨,我的人就会出动。” 顾佳人点点头,她虽然不知道晚娘到底是属于哪个组织,这个组织又是干什么的,但是晚娘坚定的口吻给了顾佳人足够的自信,不管是什么样的组织,现在都能成为她和晚娘的依靠。 何大婶过了一会便从正厅回来了,只有她一个人,周婶并未在身后跟着。 她谨慎的关紧了房门,现在她是晚娘的人,给晚娘办事得力了,她才有一条活路,她坐到晚娘的身前说道:“周婶说这个烈的丫头生的好,要卖去沧州的倚红楼里,另外的三个姑娘一个买到山里给瘸腿的男人做童媳,另外两个送到下等窑子里。” 烈的丫头指的就是顾佳人,想到周婶盯着她垂涎的眼神,就像是盯着一堆的钱,让顾佳人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什么时候走?”晚娘问她。 何大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颤颤说道:“下午就走。” 晚娘点点头,诱人的薄唇勾起,俏笑道:“老实点多好,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 何大婶连连点头,讨好道:“谢谢姑娘不杀之恩。” 中午周婶叫走了晚娘和何大婶去前厅吃饭,只派了人送了稀粥给顾佳人她们,三个小姑娘喝了稀粥,人也有了点血色,在顾佳人的哄骗下,再次喝下了掺和了迷药的白水。 下午中年人要和晚娘她们分头走,晚娘和何大婶走水路押送顾佳人去沧州,两个中年人走陆路带着剩下的丫头去湖县,但晚娘跟顾佳人说好了要保这三个丫头的性命,断然不会真的把她们送到那种偏僻的地方去。 她给了两个中年人一些碎银,吩咐道:“到了城关口你们就把她们放了,一人给一把碎银,让她们想去哪就去哪,办完了事去京城的吾家馆说是晚娘的人,会有人给你们续命的解药。” 两个中年人为难的对视一眼,有些犯难,他们难道要一辈子靠药续命吗? 晚娘看穿了他们的心思,笑道:“等我回京会给你们最后的解药,无需担心,若是办不好我给你们安排的事,那就……” 两个中年人似小鸡啄米般连忙点头:“不敢不敢,姑娘放心。” 安排好了三个姑娘的事情,晚娘和顾佳人领着何大婶坐上了通往沧州的船只。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