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凝滞,指尖触在湿痕上,潮润和温热一同残留于指腹。希欧多尔轻轻褪下小片的布料,肉丘粉白,在眼前呼吸似地收缩。 听说在幽密之森中存在食肉的植物,长着色泽艳丽的花瓣,用香气引诱猎物自投罗网,于幻梦中死去。 此刻他是那只被诱惑的虫子,为不可抗的陷进所吸引,甘愿死在甜蜜的香气中。 他才杀过人,手上染了血,一缕极淡血的腥味散之不去。希欧多尔褪下沾血的上衣,块垒分明的肌肉在月光下泛出大理石般的光泽。他从内侧握住艾西的膝盖,俯身亲吻翕动不止的阴阜。 他低头的模样就像精灵亲吻唇边含苞的花朵,可精灵不会做出那样污秽的举动,不会将花苞含入口中,用舌头淫糜地拨弄花蕊。 温热的触感落在私处,传回陌生的战栗。她看见骑士埋在自己腿间的头颅,挺拔如剑的脊背在她面前弯曲成弧,肩与背脊上肌肉的轮廓清晰,石膏的塑像般的紧实,白得如撒了一层银粉。 艾西慌张地用手去推他的头,她的手臂发颤又无力:“不……不是这样……不能用嘴……” 她忽地抽气,唇舌代替手指,不知擦过了哪一处,艾西发起抖来,哆哆嗦嗦,没法把拒绝的话语凑拢。水液从腿根淌落,会流到骑士脸上的念头叫她瑟缩紧绷,可那不是能靠意念就让之停下的东西。 她仰头看见漆黑低矮的房顶,恍惚看见了色彩艳丽的金色壁画。纯金磨粉调和而成的颜料细致描绘出播撒光辉的圣日与围绕祂拜服的民众,鲜艳得就像越过远处山峦照耀而来的晨曦光辉,鲜艳得就像……就像什么呢? 心有一瞬间的恍惚,但立刻被潮水般涌出的快意拽回现实。舌头柔韧而炽热,游鱼般灵巧,穿梭来回,将爱液涂满花阜。她在舌与唇齿尖低声又含糊地叫骑士的名字。 腰酸软得像骨头泡进醋里,本来应该去推拒的手插进了骑士的发间,指腹贴着头皮,被剪短的头发从指间滑过。 希欧多尔的脸挨着艾西丰盈绵软的腿肉,他陷在那片白皙的柔软里,鼻尖沁满潮湿的甜香。他的舌头触着更湿更软的地方,舌尖尝到甘甜,喉头滚动,咽下丰沛的汁水。 艾西低声呜咽:“很脏……希尔……” 希欧多尔不觉得艾西身上有哪一处能被称之为肮脏,他鼻尖所嗅的只有芬芳。舌头被裹在层迭的肉褶里,无论往哪处探都是一片软腻湿滑,细嫩得不辨构造。舌尖滑动,他听见艾西细细的低鸣声。 女人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指腹摩挲着头皮。她咬住了下唇,可声音还是从唇边溢出。 于此道他学得很快,就像修习剑术般认真。在笨拙且小心翼翼的试探后,他知晓了如何动用唇舌,如何小心地收拢牙齿,用舌面勾起肿胀的肉核,含入口中。 被握在手中的腰肢立刻颤个不停,轻轻一吮,爱液汹涌,这枚果实已然熟透,无比水润多汁。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