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春分日,第一个月圆后的日子为复苏日,教廷以典礼迎接圣日的苏醒。 祭典上,艾西陪在莫尔身边,她在人群里看见希欧多尔的脸,冲他微笑起来。 骑士对此熟视无睹,他别过视线,将目光错开。教皇注意到了这个笑,宽大的衣袖下他不动声色握住修女的手腕,艾西不知缘由,但也回握住了他的手,用食指轻轻摩挲他的掌心。 这没能完全安抚住他。 当莫尔不高兴的时候,他喜欢从后头进来。 教皇将人压在地毯上时,还未换下祭典上圣洁的白袍。他从身后含住她的耳垂,亲吻她的后颈,掀起她的裙子肏进去,听见她低低的喘息和呻吟声。性器进入其中,直直顶入最深处,将小穴严丝合缝地填满。 艾西被撞得喘息了一声,跪在羊毛地毯上,裙摆散落开来。莫尔扶住她颤抖的腰,让她得以维持这姿势而没有倒下去。 身后之人肏得比平时还要急促且凶狠,撞得艾西的脑袋都晕乎乎的。黏稠透明的爱液将交合处沾染得晶莹濡湿,顺着大腿滚落,一直流淌到地上。 莫尔捏着她的乳尖肏她,艾西仰起头挣扎,眼前是白茫茫一片,只能勉强看清事物轮廓。 她看不见莫尔的脸,这张脸正埋在她的颈窝里,吻过侧颈和锁骨。 艾西接连不断地高潮了数次,她哀哀地求他轻一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具体说了哪些话。阴茎往深处撞时她下意识畏葸,拖着双膝勉力往前挪动,莫尔握着她的腰将她拖回来,凶蛮地顶入最深处。 这样还叫他觉得不够,他将人整个地抱起,让艾西的脊背贴上他的胸膛,尽根没入的性器入得更深,以便将每一处隐秘地一一碾过。 “我不喜欢你对着其他人笑。”教皇淫糜地摇着她的耳垂,听着自她唇中吐出的喘息声,“我要你只看着我,对我笑。” 艾西大腿上的软肉都在发颤,哪怕是灌进耳朵里的话语也听不真切。 ——只知道他一定又在说一些不讲道理的话。 “有时候,我真想把你关起来。”莫尔扣进她指缝里,十指交缠在一起,垂下眼眸,低声道,“戴上锁链,打上印记,这样我才能够放心。” 念头生根发芽,每天早上,每次日落,每次在茶杯中看见自己眼睛的倒影,类似的想法便会从脑海深处探出枝条,昭显存在。 就像一些人的杀欲,就像一些人的性欲。 每次艾西仰起脸亲吻他时,这些念头便会被斩断,但在下一个时刻,又会像蛇怪的头颅一样悄然滋长。 回答他的只是柔软而急促喘息声,艾西紧握住他的手,沙哑又柔媚地呼唤他的名字。教皇吻着她的耳垂,将精液释放在她的子宫里。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