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都记在心里头呢,一刻都没有忘记过。”王氏就感叹。 几句话,让上了年纪的金婆婆与良山婆婆都感同身受,一时三人都有些惺惺相惜起来。 珍珠无奈,只管自顾收拾自己的厢房去了。 京城,四皇子府。 闲置了许久的四皇子府内,迎回了自家的主人。 韩玺回京已有半个多月,在参加完太子丧礼后,便一直低调的待在府中,除了皇上召见外,鲜有外出。 一众家眷也于前几日抵达京城,只是,一路奔波,原本身体差的大皇子韩翎与郡主韩馨月都病倒了。 请来了张神医诊治,结果与四皇子府内的太医,诊脉的结论一样。 韩翎胎里带毒,早产体弱,经受不住长途跋涉的辛苦,所以犯病,如今只能小心将养。 韩馨月风寒不愈,反复低烧咳嗽,加上郁结于心,肝气不舒,病情迟迟难愈。 张神医开了药方,抓药熬药服下,过了三天,韩翎的病情稍有好转,韩馨月却见效甚微。 韩玺去看望她时,一张苍白的小脸痩得有些脱形,以往灵动的眼睛也变得呆滞没有生气。 韩玺即心疼又无奈。 常英已经把馨月生病的缘由上禀,韩玺心中只能暗自叹息。 如果不是罗家的罪名压着,罗睿是郡马的最好人选,可是,罗家一日不昭雪,就一日不能堂堂正正的出入朝堂。 想要罗家的冤屈得以昭雪,必须由父皇把当年的案情亲自重审,太子刚下葬,皇后外戚蠢蠢欲动,此时,不是把事情挑出来的好时机。 他三哥韩轶已经在朝堂走动,当初太子把谋反罪压在他身上,韩轶定然比他们更想把罪名甩开。 只不过,时机不对,他也不敢轻易上奏鸣冤。 现在,只能等合适的机会了。 唉,就不知道,需要一年还是两年,或者更久了。 一两年,馨月还能等等,再久肯定是不行的。 韩玺坐在他的书房里,头疼地揉着太阳穴。 “殿下,罗睿将军的亲卫罗五求见。” 韩玺一怔,正想着罗家的事情,罗睿的人就来了,还真是够凑巧的。 罗五,他知道,罗睿的亲卫,长了一张冷硬沉稳的脸。 他才离开嘉晋城不到一个月,罗睿就派了贴身亲卫来京?发生了什么事情? 韩玺在书房里接见了罗五。 罗五一身风尘仆仆地前来觐见,一看就知道进了京城后,便直奔四皇子府而来了。 “卑职参加四皇子殿下。”罗五单膝下跪行礼。 “免礼,罗将军派你前来所为何事?”韩玺问得很直接。 边境主要就是战事上的问题,不过军中配有信鸽,不需要人力快马加鞭的传递消息。 罗五拿下背上的包袱,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的红木匣子和一封信笺,恭敬地递给了立在一旁的太监李倾。 “将军令卑职把东西呈给殿下。” 李倾接过仔细看了看,转手呈给了韩玺。 红木匣子份量很轻,韩玺拿在手里有些纳闷,是什么东西让罗睿这么慎重,急冲冲地派人马不停蹄地送来。 他打开了匣子的瞬间,一股清香拂面而来,人参特有的味道让韩玺精神一振。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