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不能说,只得躬身应“是”。 沈初寒看他一眼,嘴角一抹冷笑闪过,“本王还有很多事要处理,父皇这里,就有劳王公公了。” “不敢当不敢当。”王喜忙躬身行礼,“本就是奴才分内之事,王爷客气了。” 沈初寒“嗯”一声,“那本王就先走了。” 王喜虽忌惮沈初寒,但这会子皇上未醒,明面上还得对他恭恭敬敬才是,闻言忙躬身应了,看一眼一旁有些惶恐的小福子,开口道,“小福子,送王爷和王妃出去。” “是。”小福子假意一凛,忙不迭应了,抬头看向沈初寒和宋清欢,面上堆笑道,“王爷,王妃,请。” 脚步声渐渐远去,王喜紧绷的神经才舒缓些许,只眉头依旧皱成一团。他看向榻上依旧昏迷不醒的昭帝,不知为何,心底是前所未有的恐慌。 皇上,您若再不醒来,这昭国的天,是真要变了! 小福子领着沈初寒和宋清欢朝殿外走去,见四下无人,压低了声音道,“王爷,您还有什么吩咐的吗?” “这些天你做得很好,小心别在王喜面前暴露了。”沈初寒瞟他一眼,淡淡开口。 小福子躬身应了,“王爷请放心,奴才不会坏了王爷计划的。” 沈初寒“嗯”一声,沉吟一瞬,如有所思地看向前方,“皇上的药,三日后可以停了。” 昭帝昏迷,的确是因为受到了薛彦辰和阮莹莹的刺激,但后面一直昏迷不醒的原因,却是沈初寒让小福子做了手脚。 昭帝中了醉清风,身子本就虚弱,所以一受到刺激,就势必会昏迷。只有昭帝一直陷入昏迷,君彻和皇后才会着急在他醒来前起事,因此,沈初寒让季流云再配了味药出来,让小福子加入了昭帝寝殿的香炉中。 这味药寻常人闻了并不要紧,但会与醉清风中的另一味药相互反应,能使昭帝昏迷不醒。 如今,君彻和薛家已除,昭帝也该醒来了。 “奴才明白了。”小福子福身又应了,一脸机灵。 “好了,你不必送了,回去吧。”眼见着快出大殿了,沈初寒停下脚步。 “是,奴才告退。”小福子福身一礼,转身往内殿走去。 “薛家那边,阿殊打算怎么处置?”宋清欢沉吟着看向他。 “杀。”沈初寒凉凉吐出一个字,牵着宋清欢走出了殿外。 宋清欢微凛,但也很快镇定下来。薛家留在世上只是个祸害,当年慕容家被灭门之事,与薛青云的煽风点火也脱不了干系,果真是天道好轮回,看来,这就是报应了。 见两人走了出来,玄影和流月忙停止了交谈迎了上来,略略吩咐了玄影几句,沈初寒怜惜宋清欢的身子,便带着她径直回了府,只留了玄影萧濯等人在宫里处理剩下的事。 于是,原本以为会是无比惨烈的夺权之战,便这么落下了帷幕。 第二日,寒王昭告天下,端王意图不轨,妄想篡权夺位,买通昭帝身边的贴身内侍王喜,给昭帝下了慢性毒药,导致昭帝昏迷不醒。 幸得他事先得知消息,暗中早作准备,一举粉碎了端王的阴谋,并将其斩首。为儆效尤,下令将其头颅悬于城楼三日,除其王位,贬为庶民,端王府阖府,男子发配边疆,女子充为官奴。 而端王同党薛家,同样以谋逆罪论处,阖府上下斩立决。 而同为逆党的皇后在混战中下落不明,已命人贴出告示,全城通缉。 旨意一道接一道传出宫去,众人哗然。 要知道,端王虽然死了,但昭帝尚在,寒王又未被封太子,这些旨意,难免有越俎代庖之嫌。 可根本就没有人敢提出异议。 那些原本与君彻一派的人更是夹紧了尾巴做人,深恐沈初寒这把火会烧到自己身上。 如此一来,沈初寒彻底掌控了昭国的朝政。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