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以沫这时候尚不懂得一词叫做色诱。 男女间的事情,又不是打架,怎么能全凭身高来做决定。 “没有!”离修咬牙切齿的回答。 心里虽然有些酸胀,但想到以沫才十二岁,年纪尚小,把昨晚的事情忘了,对她也是好的。 因此,便没多纠结,打发了以沫去抓药,又梳洗用了午膳后,两人才一本正经面对面坐下。 以沫扭捏不安的朝着门口望去,故意挑了一个看似安全的问题嘀咕:“书白和落夏去哪里了啊?我怎么早上起来就没有见到她们?” 欢喜在一旁朝着以沫使使眼色,可惜以沫没有反应过来。 平时侍候以沫的事情,多不会让欢喜来做,毕竟她是土生土长的农村姑娘,侍候人这种事情怎么也不如书白和书竹做得好,她往日里多是跟着两个丫鬟打下手,或者是帮着以沫跑跑腿。 难得看她围在旁边侍候,以沫又不见书白和落夏,所以好奇的一问,只是没想到答案让人有点难以接受。 离修淡淡的说:“昨晚打了她们一人三十大板子,至今还躺在床上起不来。” 以沫惊得一下跳了起来,娇斥:“打她们?为什么要打她们啊?” 离修一眼睨向以沫,冷冷的说:“主子不懂事,胡乱闯祸,身为丫鬟也不知道劝阻一些,反而跟着胡闹,难道就不该打吗?” 以沫皱着眉不满的反驳:“你也说了她们是丫鬟,有什么事难道不是主子吩咐的吗?我们三人闯的祸,关她们什么事?” 离修冷冷的勾起唇,凉薄的说:“若不是看你用她们俩顺手,你觉得我会留她们的性命吗?” 发生昨天那样的事情,若不是对方只是女流之辈,而她们又有一些防范,结局简直难以想象。 “可是我们做错事,你也不应该打她们啊!你要打就打我们好了。”以沫心里难受的说道。 她不喜欢这样,自己做错了事情,却让旁人帮着担责任。 离修冰冷的目光落在以沫的身上,“打你板子?倒不至于!毕竟你们是身娇肉贵的小姐,你只要清楚,你们犯了错,自己虽然不会有大碍,但身边的丫鬟不死也得脱层皮。” 以沫嘟着嘴,心里憋着怒,起身说:“我要去看看她们。” “站住!”离修淡淡的开口,“既然你体力这么好,有时间瞎胡闹,明天开始,每天到练武场上去跑一个时辰。” 像以沫这样的闺秀是少做这些运动的,再加上跑一个时辰,她的体力肯定也支持不住。 欢喜担忧的说:“姑娘受不住的,不如让奴婢代劳。” 离修眼神一厉,喝斥:“你既然这么想跑的话,你就陪着她跑,什么时候我满意了,你们就什么时候停下来。” 以沫一听,哪里敢犹豫,忙阻止说:“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跑就好了,欢喜在一旁端茶倒水,我累了也能喝口水,不是?” 已经连累了身边的两个丫鬟,以沫可不敢再多连累一人。 欢喜倒是无所谓,她自小在村里野,跑一个时辰对她而言不算什么,只是为难了以沫这种养在深闺里的小脚姑娘。 离修嘛了一声,以示同意。 以沫小心翼翼的问:“我现在能去看看她们俩吗?” 离修仍旧不痛快的说:“先喝药。” “噢!”以沫乖乖的应话,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不多时,药端来了,她喝下后,又问了一句,得了准许,这才拿着上好的伤药,去了下人房里看落夏和书白。 两个丫鬟都趴在床上,后背也没有盖东西,房里也不算太暖和,走近就看到两个丫鬟脸色寡白,一双眼眸紧紧闭着,眼睫轻轻闪动着。 欢喜和书竹跟在一旁,一左一右的叫醒了两人,两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样子,像是眼皮子都掀不开。 对比起来,落夏的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