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不上气。停在了清雾跟前后,便扶着膝盖不住喘息。 “我没事。文世子出手救了我。你怎么样?”清雾忙过去看他,上下打量着,忍不住连声问道:“三哥哥,你没事罢?” 那声称呼入耳,文清岳猛地侧首,望了过去。最终抿抿唇,甚么也没多说,便将视线收了回来。 柳岸风看清雾如此紧张,忙道了声“没事”。而后想起刚才的情形,便往左右探头望了望。 见文清岳孤身一人,柳岸风“咦”了一声,上前迈了几步,来到文清岳跟前。 他先是拱了拱手,说道:“多谢兄台救了舍妹。”又问道:“请问,你刚刚可是带来了帮手?出手救我的,可是你,或者你的友人?” 文清岳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侧过身子不搭理他。半晌后,才道:“我救她,与你无关。谢甚么?”顿了顿,轻轻摇头,“没带人来。我刚巧路过此地,见有人对她不利,便过来了。旁人的事,我懒得多管。” 柳岸风并不介意他这疏淡的语气。只是喃喃自语地疑道:“刚刚我看有人影极快地飞过,然后柳岸文柳岸武就倒下了。难不成,是旁的甚么人做的?又或者,我看花了眼?” 清雾忽地记起,于公公曾经和她说过,霍云霭派了人暗中护着她。也不知真假。若是真的,许是那些人出手救了三哥? 思及此,她唯恐柳岸风多想。若是再牵扯出来霍云霭的人,那便不妙了。于是劝道:“许是你看错了。你们三人正打着,你会点武艺,他们俩又有伤。许是力不敌你所以晕过去了罢。” 柳岸风想想,也有道理。用手背擦了把破了的嘴角,疼得自己连连倒抽冷气。转眼一瞧,那提着银鞭的少年转过身去正要离开。 他记得刚才隐约看到银龙飞舞。再瞥一眼那银鞭,忙小跑着追了过去,不住念叨。 “啊,这位大侠。你的功夫好生厉害。不知道能不能教我几招?武艺不外传是罢……那、那与我切磋切磋?或者,指点指点我,成不成?” 文清岳顿足,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只这一下,就将柳岸风所有的热情浇了个凉透,呆愣愣地站在那里,半晌挪不开步子。 清雾见这情形有些尴尬,忙和文清岳道了声歉。又回过头去岔开话题,与柳岸风道:“哥哥之前是要问柳岸文他们拿甚么?不如趁此机会搜搜他们的身,也好将东西取回来。”柳岸梦自顾自走了,那两个昏迷的护院还有双胞胎兄弟,可是还在这附近。 “还用你说?”提及那玉牌,柳岸风也不念着武艺甚么的了,自得地一扬下巴,青肿的脸上现出满满的笑意,“你哥我这么有远见的,自然是早就这般做了。”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物什,献宝似的捧到清雾跟前给她看。 “柳岸文搁在身上好生收着呢。我一掏就找出来了。” 清雾这便放下了心。 转眼再去瞧文清岳,才发现不过几句话的功夫,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柳岸风丢失玉牌的事情,到底没能瞒过去。 和文武两兄弟打了一架,他的身上带了不少的伤。即便再想遮掩,总不能躲在卧房里一直不出来。 晚膳时候乍一露面,顿时就露了馅。 柳方毅拍着桌子喝问他是怎么回事。 在严父的面前,柳岸风哪还敢有所遮掩?当即磕磕巴巴地将自己先前怎么打了人、玉牌如何丢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