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话, 指向的似乎并非侍l寝一事, 其背后别有深意。 他正出神细细琢磨着,冷不丁头顶传来帝王镇静的命令: “退下罢, 将门阖上。” 孙进忠如释重负, 应了句“老奴遵旨”忙不迭退下。 门扉“吱呀”合紧, 独孤凛摊开掌心, 当中是方才自女子袖间取出的一方帕子。 透着她肌.理间若有若无的香气。 甫一钻入鼻息, 便勾的他喉咙间又灼起了火。 漆黑如墨的眸子紧紧攥住那方柔软的帕子。 那方流连于明斟雪一双柔荑之间,沾过她雪白的肌肤,留有她身体余温的帕子。 独孤凛眸色骤然一沉,解开玄袍,握住她的帕子直接裹了上去。 没有任何阻隔,丝帕的微凉与那处的滚.烫紧.密.贴.合。 那是属于她的贴身物件。 与她有关的,尽管只是一方丝帕,都足以催动帝王的狰.狞。 喉间滚出一声舒慰的沉闷低叹。 饶是积攒已久,帝王神色仍镇定肃穆,上身衣冠不曾有一丝凌乱,很难令人联系到此刻的动作。 就着她的帕子,脖颈青筋毕现,喉结滚动着将要提起之时,门外蓦地传来女子细软的声音: “陛下,臣女……臣女先不走了。” 独孤凛哂笑了声,将那方已然沾上些许水液的帕子掷到脚边。 不需要了。 意料之内,她可舍不得走。 “进来罢。”他道。 明斟雪推开门,面颊透着羞赧的红,目光躲闪。 帝王端坐于上首,墨眸微眯好整以暇打量着她。 “小姐方才还哭着求孤放你走,眼下为何又改了主意,去而复返?” 明斟雪紧咬着唇瓣,半晌,才足勇气启唇道:“臣女可以帮陛下……” 声调打着颤。 独孤凛觑着她,眼底的探究显而易见。 并未多言,他只是敛眸一笑,道:“过来。” 明斟雪纤细的腰身紧绷成一条线,挪着步子一步一顿靠近帝王。 足下忽的踩中一团绵软的物件,明斟雪垂眸一看,一眼便认出了自己的帕子。 “怎的落在了这处。”她下意识俯身去捡,指尖触到的帕子那一刻,如同被火苗烫到一般,惊的她瞬间缩回了手。 耳根红的几欲滴出血。 帝王竟用她贴身的帕子做这种事。 她抬眸,长而密的眼睫已被暴.涨的羞赧濡湿。 书案上堆积着重新码好的整整齐齐的奏折案牍,御笔朱批,帝王印玺,无一不规整严肃。 在这种严谨的环境之下做这种事,明斟雪满心交织着羞耻与怯意。 “到孤身边来。”帝王背靠雕着腾云龙纹的座椅,声调慵懒,面上难掩受余毒反噬透出的病态苍白。 那几分苍白落入明斟雪眼中,她心底忽的又有了些微底气。 “小姐打算如何帮孤?”他眸中噙着淡淡的笑,漫不经心打量着面前拘谨的女子。 明斟雪抿抿唇,大着胆子顺势侧身落坐,一双柔荑搭了上去握紧。 帝王平稳的呼吸蓦地变得急促,两眼发红,于病态苍白的面上渐渐逼出狠意。 明斟雪低垂着眼睫不敢去看,只是手中一上一下搓着丝滑的玄袍,逼着自己忽略掌心感受到的热意与暴起的青筋。 她实在是不敢相信,那时纤弱的身子是如何容下帝王的。若非曾被迫亲眼目睹着,她断不能想象出来。 思绪一飘,手中不自觉地重了几分力道,帝王闷哼了声。 惊的明斟雪心脏一跳,顿时停了手。 “无妨,继续。” 明斟雪红着脸颊,柔荑轻缓,很一寸都被很好地照顾到。 帝王沉肃幽暗的目光久久落在她绯红的面上。 他忽然有些不满足此刻的轻缓,蓦地掐住女子的手腕,带着她越狠,更狠,直至灭顶烈火将紧绷着的疲乏不堪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