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孤数三个数,要么,你自己来,要么,明相提头来见。” “你卑鄙!”明斟雪全身不可自抑颤抖着。 独孤凛似乎对这一句责骂甚是受用,他四平八稳坐上龙椅,低低地笑了:“若是用些卑鄙的手段能留住斟儿,孤不介意做一个卑鄙之人。” 他敛眸瞥了眼半解开的蹀躞带,语气间满是危险的意味,复又催促道:“孤耐心有限。” 指甲深深刺破掌心肉,明斟雪咬着牙说到:“陛下,这是明堂高殿,天家威严不容亵渎。” “孤就是天子,你怕甚么?”独孤凛打量着她,游刃有余,“孤准了,上来,到龙椅上来。” 明斟雪脑海中轰然炸开一片空白,她难以置信地望向独孤凛。 闭上眼,由外到里缓缓褪去层层衣裳,明斟雪艰难地挪着步子,一点一点靠近那座象征帝王权力与威严的盘龙座椅。 独孤凛伸臂圈住她的腰肢,将她一把勾至身前。 “解开。”他道。 明斟雪纤纤十指颤抖的厉害,怎么也解不开帝王腰间的蹀躞带,一双柔荑反而无意间碰到了他腰下。 独孤凛闷哼了声,下腹骤然绷紧。 他扣住明斟雪两只细腕,径自扯下蹀躞带绕着皓腕一绑。 明斟雪下意识想要夺路而逃,又被他捉住足踝拽回身下。 镶绣着金丝边黼黻纹的玄金龙袍被铺在少女身下,独孤凛屈膝顶开,将明斟雪的裙裳撕成细长一条,蒙住她的双眼。 少女的肌肤如上好的羊脂玉一般温软细腻,独孤凛俯身去吻她,带着惩戒意味,自眉心,眼睫滑下。 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尤存着夜间的痕迹,独孤凛在雪肌上一点朱砂痣附近刻意逗弄。 不顾已身滚烫,只是咬牙竭力忍耐,故意去惩戒惊颤不止的娇娇,吊着她不上不下,哭声破碎,幼猫叫声一般软,听的人抓心挠肺。 “这便受不住了,哭成这副模样是笃定孤会心疼?” 独孤凛碰了碰她染着潮红的眼角眉梢,安抚似的低头去吻眼睫上隐隐沾上水光,仍是憋着劲去磨。 “求孤。”他哑着声音蛊惑道。 明斟雪眸子水光潋滟,紧抿着湿濡的丹唇仍旧倔强地不肯屈服,周身倏的一紧。 独孤凛猝然被激的险些去了,猛喘了几息,有些急躁地催促道:“斟儿,你求求孤。” 少女漂亮的眼尾泛着潮红,目光坚毅,一言不发。 独孤凛喉结滚了滚,本意想磨她,终究没忍住先败下阵来,便放纵了自己。 明斟雪一痛,咬上他的肩膀呜咽了声。 独孤凛吃痛倒吸一口冷气,摸着肩上渗出血的牙印,低低笑了声:“嘶,牙口如此尖利。怕不真是只猫儿变的,声音也像。” 被温热绵软紧紧包裹着,独孤凛体会着灭顶的快感,遂直起身。 明斟雪哭的力气都无了。 几番极致的畅快与欢愉过后,独孤凛再度起复,正考虑换个去处时,御殿外突然传来女子娇纵跋扈的声音。 高昂的兴致猝不及防被扰了,独孤凛不悦地深皱着眉。 “一群瞎了眼的奴才,还不快给我让开!当心我禀告姑母,仔细你们的皮!” 大监孙进忠好声好气劝道:“容小姐,您可折煞奴才了。陛下口谕,任何人不得入内,您便是搬来了太后娘娘,那也不好使。” 容玉珠怒极,根本听不得劝。她是帝王生母容太后母族的嫡长女,被千娇百宠捧着长大,自幼被家族寄予厚望。 原本新帝篡位后,她凭借着容太后亲侄女的身份,完全可以入主中宫。谁料半路杀出个明斟雪? 若是旁人也就罢了,偏偏是右相府的掌上明珠,家世尊贵无比,就连样貌才情,无处不压她一头。 容玉珠气不过,却又无话可说。容氏琢磨着不若先为女儿谋个妃位,再从长计议。 结果倒好,新帝特立独行空置后宫,只立皇后一位,再不肯纳其他妃嫔。 这下可急坏了容玉珠。 不过事情很快便有了转机。 世人皆知,新帝无心后宫,立后也只不过是为了稳定朝政。 不掺杂对明氏嫡女的一丝感情,更不是为了追求所谓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个位置谁来坐都一样。 明斟雪可以,她容玉珠当然也可以。 而今明氏倒台,容玉珠这厢宿在太后宫中方一探得皇后妄想私逃出宫被帝王亲手捉回的消息,立即火急火燎赶来御殿看好戏。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