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看还好,一看更是心悸胆颤,原来之所以没有痛感是因为他本能岔开大腿躲避。 然后那把□□,就正正好扎穿皮质沙发,立在离他□□仅有一厘米的位置。 差一厘米, 再多一厘米, 他就被岑浪废掉了。 岑浪抬手重拍两下他的肩,吊儿郎当地补充完上一句话,告诉他说: “毕竟,我不像我爸那么好脾气。” 好脾气。 他说他父亲好脾气。 他居然说一个大半夜把人从被窝拖走吊在悬崖上的人,好脾气。 许昌良觉得这父子俩真不能惹,都有病。 有水流忽然淌落的声音,岑浪低头瞟过去,发现眼前这个比他爸还老的狗男人竟然这么不经吓。 吓到真尿了。 许昌良:“……” 岑浪顿时拧紧眉,眼神鄙弃地迅速退后,观赏两眼他那副熊样儿,简直被他气乐了。 “你的那几条狗,我已经帮你送进去了。”转身离开前,岑浪看了眼他那把□□,有点儿可惜, “多烧两柱香,保佑一下他不会把你也交代进去。” 走出那幢令人作呕的地下酒庄,肴已经在等他了。他为岑浪敞开车门,上车后,语气温和地询问: “少爷,咱们还是回港岛医院吗?” 岑浪靠在椅背闭目养神,懒恹“嗯”了声,过了一会儿,他倏然又睁开眸子,唇角勾起恶劣兴趣的弧度,说: “天冷了,派人给许会长送一千条裤子,选快干布料的。” 肴微微愣了下,但没多问,应声: “好的少爷,我立刻去办。” “这样不行…岑浪……” 时眉喘着气从他舌尖逃开,眼波摇动颓靡,嘴唇被吻得豔红充血,声色发软, “不够…太少了…” “哪里不够?”岑浪嗓线低迷。 时眉涨红着脸,勉强自己压抑住体内那些急于宣泄的欲念,可皙白眼睑敷缠细密交织的小血丝,耳根连沿后颈皮肤因得不到释放的兴奋而燥涌潮热。 她生出几分崩溃。 而岑浪根本不懂得怜惜她的辛苦。没有慷慨地给予她,不会放开地填补她,在她因药物饱受折磨这一刻,他竟然还在恪守,保有理智,耐心又吝啬。 她快要恨死他的绅士风度了。 “你说过…会帮我的。”时眉搂住他,用力贴紧他的身体,微微仰头,红唇上残留的是他的水光,比她眼里的湿漉还亮, “再给我一点…” 无论是哪一种极致的抚慰, 再深入给一点, 再多一点。 在遇见岑浪之前,无数个深夜独处的夜晚里,作为一名健康成熟的适龄女性,时眉不是没有过寂寞。 她尝试过触碰自己。 她一定比岑浪更了解自己。 这样痛苦的当下, 她当然也可以自己来。 可是。 可是有岑浪在了。 她已经拥有更诱人更完美的选择,此时此刻她就是想要岑浪赠予她一场酣畅淋漓的体会。 如果可以,她不介意为他盛绽;如果是他,她只会更有感觉。这让她的乞怜中带有某种非他不可的坚决。 岑浪足足花了一分钟来理解她的话。 当听懂她的请求时,岑浪恍然低眉笑了,他双手掐住她的腰,抱起她坐上飘窗台,膝盖顶开,俯身侧头在她耳边,说: “原来是不够爽。” 时眉没来得及说些什么。 猛然在他怀里激烈战栗,她瞳孔骤缩,窗外,闷沉响雷劈彻云涡砸下来的那个刹那,时眉紧咬着下唇,迷离中感受到他的指腹带来不太纯洁的贴触。 很罪恶,很欣快, 一种陌生的,过电般刺激的满足感,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