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百灵脸色阴沉着,低声询问云朵。 云朵收回目光,抿唇道,“回去!” 百灵朝后看了眼,心里忍不住咒骂。心狠手辣贪慕虚荣的女人,竟然坏少奶奶名声,说小少爷小小姐不是他们少爷的孩子,这么阴毒,活该后院闹腾! 聂子川正在慵懒的靠在临床大炕上,炕上和大迎枕上都垫了麻将凉席,不远处摆着冰盆,进到屋里就凉丝丝的,一下子就吹散了全身的燥热。 云朵看到他,委屈的撅着小嘴小步凑过来,“聂子川~沐燕歌那个女人说你不能生!” 聂子川放下手里的书,嘴角愉悦的扬着,朝她看过来,“怎么了?”他的小丫头可很久没有跟他告过状了,撒过娇了。 云朵脱了绣鞋,爬到炕上,爬到他身上。 聂子川伸手环住她,不让她摔下去了。 云朵爬到他身上,委屈的又复述一遍,“沐燕歌那女人说你不能生,说小六小七是我和别人生的!” 聂子川不在意的轻笑,“她自己生不出来,就想攻讦人,当我是什么了?” “绿毛龟!”云朵张嘴接上话。 聂子川俊脸瞬间绿了起来,搂着她纤腰的手臂从她腰上朝下挪,一把抓在她翘臀上,危险道,“你说什么?” “不是我说的,是沐燕歌那个女人说的!”云朵连忙澄清,眨着大眼,表示无辜。 聂子川挑眉,口吻不改,“说我不行?” 云朵讨好的笑着摇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没有!坚决没有!” 聂子川按住她的后脑,把她的红嫩的小嘴送到自己嘴边,长舌侵入狠狠吻了好一会,贴着她耳边,“前天夜里还喊着我‘厉害’,‘好棒’,这么快就忘了?” 云朵小脸有些烧红,尤其他热热的呼吸打在她耳边,让她敏感的耳朵痒 边,让她敏感的耳朵痒痒的。 聂子川看她红粉粉的耳朵,小巧可爱,看了眼她烧红的小脸,手下用力,噙住她唇瓣缓慢耐心的吻着。 察觉他的手越来越放肆,云朵伸手抓住他作乱的手,“唔…我好困,要…睡会…” “你睡你的。”聂子川说着,手下已经撩开她的裙子,把她翻了个身。 云朵弓着身子,窝在他怀里,全身仿佛泡在温暖的水中,流动的水浪拍在身上又舒服,又痒痒的。 聂子川不着急,耐心极大,一直拥着她不松 想睡,被酥痒软麻的感觉折磨着,又舒服的迷迷糊糊。云朵抗议了几次,只能由着他,躺到傍晚吃晚饭。 虽然全程他都特别的轻柔,仿佛怕弄疼她,可时间太过长久,云朵的两腿都有些麻木走不自在了。 曹泰在外鬼混了一下午,仔细一看云朵的样子,聂子川又一副神清气爽的餍足模样,眸光暗了暗。果然是个荡妇吗?和别的男人苟且偷情生了一对儿女,身为正妻,大白天就勾着聂子川**。无比鄙弃嫌恶,又嫉恨的想要也尝尝那鲜嫩的滋味儿。 沐燕歌看到她心里骂了句,皮笑肉不笑道,“明儿个太医来给二哥看诊,配药,给祖母请平安脉。我想着天气燥热的很,多多少少都有些不舒坦的,不如趁这机会,咱们都请个平安脉吧!?” 曹老夫人完全没意见,就是多花几个银子而已,“看看也好!谁有不舒坦的,该诊治诊治,该配药配药!” 潘氏问章大夫什么时候能到,她现在就盼着章大夫尽快赶过来,立马把二儿子的病治好。 “京城到南平县一来一回,快马加鞭也要半月余,哪里有那么快了。”曹瑛算了下日子,让她别急。 潘氏当然急迫,有这么个名医很有可能治得好二儿子,她怎么能不着急!? 沐燕歌笑看着聂子川,“三哥之前也体弱多病,多年的痼疾都治好了,也让太医瞧瞧好到什么程度了。也好让二哥也学学三哥的法子。”话对聂子川说,眼神却看着云朵,带着两分压抑不住的幸灾乐祸。 云朵心下冷哼。 聂子川应了声,“一直都是用的乡间大夫,既然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