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理直气壮道:“不说出来我怕你从别人嘴里听到,会更受打击,不如我当坏人提醒你一下。” 顾盼儿来了劲:“我还就不信了,我要不像个女人,你晚上咋还抱得那么乐滋滋的,难不成你把我当成个爷们?我了个去了,要真把我当成爷们,你这口味也真够重的。” 顾清红了脸:“谁乐意抱你了?我那时想抱被子,不小心把你给抱了!” 顾盼儿斜眼:“不小心?” 顾清嘴硬:“对,就是不小心!” 顾盼儿白眼:“你真当我是猪啊?你哪次动手我不知道的?只是懒得吭声而已,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神不知鬼不觉了不成?再练个十年,说不准能行!” 顾清闻言涨红了脸,一眼不发地瞪着顾盼儿,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可惜再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住内心的尴尬,羞涩还有恼意。 “啧啧,眼睛瞪真大,想咬人不成?” “咬你又如何?” “擦,还真咬,属狗啊你?” “非也,属虎!” “……德性!” ……安老前来,看到小两俩口正在打闹,不免尴尬地咳了一声,道:“你们俩准备好没有,该上路了。” 顾清闻言僵住,讪讪地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真的是安老,顿时就尴尬了起来。 “准备好了,这就可以出发。”顾盼儿面皮厚,被看见也不以为然,笑眯眯地跟安老打了声招呼,然后看向顾清:“你说是吧?” 顾清抽搐,低骂一声:“你脸皮能不能再厚一点。” 顾盼儿肯定回答:“能!” 顾清:“……” 早就知道这疯婆娘是这德性,自己还没事找气受,还真是活该,顾清不免郁闷。 时间已经不早,小俩口也顾不上斗嘴了,赶紧再收拾了一下就上了马车,从安府的后门驶了出去,向平南王府驶去。这距离并不远,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到了平南王府,老仆递上帖子,很快就顺利进了门。 之前匆匆而来匆匆而去,顾盼儿并没有注意到王府里的一切,现在四下打量起来,处处透露着一种俭朴,显得十分干净,也十分的安静,与想象中的金碧辉煌完全挂不上钩子。 偌大的一个王府看起来倒也显得大气,可给人的感觉就是萧条了一点,连仆人都不多。 途经去家庙的那条道时,顾盼儿下意识往那边看了一眼,却只是一眼就立马收回了视线,默默地摸了一下鼻子。不是说关家庙里头?这半夜出来逛就拉倒了,可以说是偷跑出来,这大白天的也出来,不合理啊! 那一眼正好与慕容烟正对上,虽然顾盼儿收回了视线,慕容烟却没有,拧眉盯着顾盼儿的背影一直看着,越看就越感觉到熟悉,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遂皱起了眉头。 顾盼儿无语,这女人也太敏感了一点,自己那天晚上可是黑的,就露出了双眼睛,这样都能让她怀疑上,没天理了。 等到了会客厅,顾盼儿将说话的主权让给顾清,自己则充当贤妻默默地待在一旁,似乎没有听到几人的说话,一副不发表任何意见的样子,可饶是站在那里,因为有着一股武者的气势,再加上自然流露的一股痞气,让人想要忽略都十分困难。 平南王虽然一直与顾清还有安老说话,可也时不时看一眼顾盼儿,总觉得此女子不太平凡。 顾盼儿心中暗自翻了个白眼,这皇族之人就是麻烦,疑心病忒重了一点。虽不至于怀疑她是那晚的黑衣人,但肯定对她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然而顾盼儿不知道,越是如此的不耐烦,浑身流露出来的痞气就越重,这一点一般人感觉不出来,放在平南王等比较敏感的人身上,很容易就察觉出来,并且还能肯定顾盼儿时个会武的。 少有人知道安老新收了个学生,不过这表示平南王啊知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