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可是才六岁呢!”又自嘲地笑了笑,低头两手转着手中的杯子,幽幽说道:“真没想到你既然还记得我,我还以为过了这么多年,应该很多人都已经把我给忘了。” 楚陌道:“都还在找你,能说说吗?” “是想看我死了没有吧?”安氏眼泪盈出了眼眶,往下滴了几滴,抬手轻轻地擦了擦,自嘲地笑了笑:“当初我说有人要害我,没人相信。指名了是谁要害我,更是不相信,还被罚跪了三天的祠堂。结果呢,不过出门到寺里头上柱香,就遇到了要命不要钱的土匪,一路追杀,数次差点丧命,哪怕最后逃过了一劫,我也半点不敢露面,一个个躲躲藏藏地过了十多年。” 楚陌道:“你还是那么爱哭。” 安氏道:“是啊,可惜哭没有半点用。” “都以为你掉下悬崖死了,可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所以都在找你。”楚陌又补充道:“文将军也一直在找,这么久了也没有放弃。” 提到文将军,安氏眼中喷发出一股浓郁的恨意,道:“他就是个骗子,我这辈子也不可能原谅他!” 楚陌闻言再次沉默,对二人的恩怨有些许理解,不过站在男人的角度上,楚陌并不认为文将军完全错了,认为方法不太对而已。 相对沉默了良久,可能是憋在心里面太久,安氏又冷冷地说道:“当初在悬崖时,我被人从背后打了一掌,虽然没有看到那人是谁,可当时我身边就只有一个人,除了她以外我还真想不到会有谁。你知道么,中了那一掌以后,我浑身发冷,整个人就要冻僵了似的,后来才知道那是阴冥掌。我一个普通人之躯,若不是因为正好掉下去的地方有个座火山,迷糊间吃了一棵不知名的草,此刻哪有活命的可能。” “这一切,清他知道吗?”楚陌又问。 安氏否认:“清哥儿他不知道,这一辈子我也不会让他知道,况且就这么平平凡凡地过,也总好过回到那个地方遭人荼毒。” 楚陌抿唇:“清的志向似乎是考状元。” 安氏沉默了一下,道:“我会让他打消这个念头。” 若是换作是过去,楚陌不可能会了解安氏这等做法,可这三年里头经历的一切使昨楚陌也黯淡了下去,高门大户一定就能够开心了。如自己一般父王母妃虽然十分严肃,对自己管教也很严,可尽管如此那个家还是很温暖。可自打大哥将秦侧妃娶回以后,一切就变了,处处是阴谋诡计,防不胜防。 这样也就罢了,可是才过半年,向来身体好的大哥病倒了,并且一病不起。温柔贤淑的嫂子被罚进了家庙常伴青灯,活泼爱笑的侄子先是变得爱哭,时常满身是伤,后来更是身中了数种剧毒…… 一切的一切都指向那个女人,可是父母却相信那个女人,认为侄子是自己害的,目的是想要将世子之位取而代之。 一气之下才杀了那个女人,带着浑身是毒的侄儿远走他乡。 ------题外话------ 求票子,求票子,票子都哪里去了? ╭(╯3╰)╮谢谢某数字的十个钻石。还有某字母一直以来的一天一个钻石(n_n),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呢! ☆、母子寻来 尽管如此,还是一路被追杀,有些时候楚陌都分不清这些人到底是哪一方人马派来的,会不会有自己父王母妃的手下。 自己尚且如此,何况是安姨了。 “你在这里暂时应该安全,大丫虽然脾气不好,可心地却不是个坏的,且安心住下来吧。”安氏说着叹了一口气,最近总觉得事情脱离了自己所期待的方向,正往自己惧怕的地方发展,心里头充满了不安。 楚陌抿唇,那个女人很恶劣,如同强盗。 安氏又道:“往后若是无事,还是不要来找我,就当作是不认识。大丫是个敏感的,虽然她从来就不问什么,可我能感觉得到,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楚陌微沉默,说道:“前段时间,阴冥宫两次派人前来,不似冲我而来,恐怕……” 提起阴冥宫,安氏仍旧心有余悸,当初中了一掌阴冥掌,若非运气好服下一棵不知名的草,现今哪能活得好好的。可尽管是如此,自己的眼睛也是一日不如一日,时常干涩不已,就连当时尚在腹中的儿子也深受其害。 若非大丫,此刻自己眼早已瞎,儿子也可能…… “可能是因为南雨,在那之前只知道南雨昏迷不醒,后来才知道连南雨也中了阴冥掌。估计有人不想要南雨醒来,所以才一直盯着南雨不放。不过他们可能只是怀疑而已,并不知道南雨已经被救了回来。”安氏以为南雨已经醒来,却不知南雨这时仍旧昏迷不醒。 而且因着南雨的问题,司家父子正在争吵着。 司南也舍不得向自己的母亲下狠手,可是为了让母亲早日醒来,司南还是咬牙准备用针刺南雨全身各处的痛穴,只是这针才刚碰触到南雨的皮肤,本空余自己与母亲的密室里却传来一声咆哮。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