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二丫成什么样子了。 又过了一会儿,三丫说道:“我到大姐家坐坐去。” 司南忽然想起二丫说的,三丫看上了顾清,这心里头立马就响起了警钟,忙接口:“本公子也去,一起罢!” 三丫瞥了一眼司南,径直走了出去,司南赶紧跟了上去。 四丫抬头呆呆地看了一眼,也默默地跟了上去。 那边顾二丫肿了张脸回去可是把陈氏给吓了一跳,一个劲地问二丫是咋个回事,咋就弄成这个样子。可二丫被打得脸肿得不行,根本一个字都说不清楚,脑袋也嗡嗡地,被陈氏吵着吵着就直接晕了过去。 胡氏疑惑:“之前二丫她找我给她上妆,说要出去见司公子,不想回来就变成这个样子,莫不成与司公子有关?” 陈氏一听,立马就不作怀疑,直接就说道:“肯定与那司公子有关,咱们得去找他算帐去!”这还惦记着给二丫找个好婆家,毕竟二丫都已经十五岁了,这会要是再不议亲可就晚了。 可人却被打成这个样子,还咋议亲? 这脸瞧着就得养上至少一个月,陈氏哪里乐意,拽着胡氏就要出门。 胡氏却抽回手,说道:“娘您要去就自个去,咱还得看孩子呢!” 陈氏也是个不怎么待见女娃的,虽然她自己也生了个二丫,对胡氏所生的这个丫头片儿,平日里也没怎么抱过,更甭提是喂一下了。听到胡氏这么一说,立马就不乐意了,嚷嚷道:“不就一丫头片儿,紧张个啥?要么留在家里头让她自个玩,要么抱着跟咱一块走。” “嫌咱生的是丫头片儿,你自个生的就不是丫头片儿?”胡氏理都懒得理陈氏一下,抱着孩子就直接进了屋,‘砰’地一声将门给关上了。 陈氏立马就瞪大了眼睛,还想说你的丫头片子跟咱的哪能一样来着,可这门都关上了,陈氏也只能干瞪眼,总不能对着房门骂人吧?况且陈氏也怂,还真不敢明目张胆地骂胡氏,胡乱低咒了一声,自个一个人也没敢真去找司南算账,毕竟这事还没弄清楚呢。 看到二丫这个样子,陈氏又一阵来气,还真想丢着不管得了。 可想到好不容易才把这丫头养得这么大这么胖,就等着找个好人家嫁了,自己好享享福,哪里就真丢着不管了,赶紧就去找来药替二丫擦了擦脸。 陈氏的动作粗鲁了点,二丫一下子又被疼醒了。 可这醒是醒了,比划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啥来,说一个字都含糊不清。 “行了,你先歇着吧,等脸好点了再说!”陈氏气得又用力了一点,疼得二丫直躲闪,陈氏擦不着立马就骂道:“你给咱老实点,老娘还正琢磨着给你找个好人家呢,你瞅你顶着这么一张脸,还咋给你找媒婆?不定人家这一上门就给吓跑了!” 顾二丫一听,立马就老实下来,乖乖让陈氏给擦药了。 这心里头可是委屈得不行,这趟出门可是找情郎去的,没想这情郎被人勾搭走了不说,还支使下人打了自己一顿,顾二丫这心都伤透了。 再想到陈氏说的,又不由得害怕起来,担心自己的脸长不好。 自己可是有福气的人,可不能因为这张脸给毁了。 又伸舌头舔了舔牙,发现牙齿虽然都没有掉,可好几个都松垮垮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养得好,要是这牙没了,以后还咋吃肉,不能吃肉算哪门子福气?越想顾二丫就越难受,眼泪就哗啦啦地往下掉着,害怕极了。 陈氏见自己刚擦的药一下子就被眼泪给冲掉,顿时就来了气,抬手就想给二丫一嘴巴子,可见二丫的脸都肿成这个样子了,忍了忍还是放了下来。 “哭啥哭,过几天就好了!这擦上去的药都给冲掉了,你还想不想好了,咱家可没那么多银子买药,这点药还是你爹的。”陈氏骂骂咧咧道。 说到这顾大江,还真是跟瘫痪了没啥区别,都养了五个月了,还没办法起炕,吃拉喝撒都在炕上。起先陈氏还伺候得挺好的,可是这日子久了陈氏也懒得伺候,除了必要的吃喝拉撒以外,就再也没怎么管过。 衣服要不是要过年,估计也不会给换,澡更是打回来那天洗了一次以外,就再也没给顾大江洗过,甚至连这脸都没给擦过。 按理来说这人躺在那里吃喝不动,应该长胖才是,可顾大江却依旧瘦得跟干柴似的,整个人无精打彩,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这为啥被抓进牢里面,顾大江始终守口如瓶,半点都不敢说出来。 在牢里的时候人家可是说了,他这算是天神教的余孽,算起来可是要砍头的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