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就一定会说出来。 三丫却推迟了,一本正经:“算了吧,自个的事情还是自个来做的好,你们俩还是好好照顾你们俩的病娇公子,省得他一个站不稳栽了。” 明明就是略带讽刺的话,听在司南的耳朵里却成了:你们家公子身体不好,你们还是先紧着照顾你们家公子,莫让你们家公子受累了。 顿时又满心的感动,觉得三丫真的是个好姑娘! “我没事,让大贵去帮你!”司南让大富扶着自己,让出了大贵。 三丫瞥了一眼司南,也懒得再说些什么,反正有人帮自己是件好事。瞅了瞅大贵的粗胳膊粗腿,又瞧了瞧自己的小胳膊小腿,三丫将桶放了下来,很干脆地指使起大贵干活来。 一会儿后,三丫恍然:怪不得奶那么喜欢指使人,原来这感觉真爽! 媳妇熬成婆得多少年?三丫掰着手指头算了算,顿时就泄了气,这还得等上好几十年呢!更别说自己现在还没嫁人,还是先别惦记的好。 这边屋消停了下来,隔壁却不消停了。 顾二丫自被司南‘抛弃’以后就一直嚎啕大哭,认为都是那两个狗奴才的原因,自己的司公子才会生自己的气,从而不待见自己。甚至替司南打抱不平,认为司南养了两个刁奴,就该狠狠地打杀了。 哭着哭着又怨气隔壁这家来,认为要不是因为顾盼儿,人家司公子就住到了自己家,那自己就是先近楼台先得月,说不定早已跟人家司公子成了好事。 顾二丫觉得自己一颗心都落在了司南身上,然后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陈氏也一个劲地在骂大富大贵这两个奴才不是东西,之前明明就看到自家姑娘跟那司公子拉到了一块,要不是这两奴才多事将俩人分开,说不定这会感情得多好,弄不好都开始谈婚论嫁了。 想起人家公子那家产,陈氏就眼热得不行,恨不得立马把顾二丫打包送去。 哪怕只是当个小妾也是可以的! 相比起大房的,周氏也鳖了一肚子气,正没地儿发泄呢。这鸡也宰了,猪肉也买了,还让老四到河里捞了两条鱼。累死累地整了一桌子菜竟然是便宜了老大家那几个爷们,人家公子是半口也没吃,还不如当初啥都不做呢! 想到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没了,周氏肉疼得不得了。 “要我说就该直接说请那公子来喝茶,好歹咱家还是有些茶叶的,白瞎了这么一大桌子菜!”周氏怒目横瞪,忙了一个上午,自己连一口肉汤都没捞着来吃,这才是让周氏最为愤怒的。 虽然周氏所谓的忙,是指使媳妇们干活,可那也很忙不是? 老爷子也没吃饱,不过好歹每样菜都吃了一点,也算是尝过味道了,倒没有多在意,倒是担心道:“老二跟那奴才提了借马的事,不知道那奴才跟司公子说了没有,这马要是借不到的话,今年这庄稼说不定就得耽搁了。” “耽搁啥,司公子要是不借马咱就不用活了?明个儿要是借不来马,大房的这几个就通通给老娘下田去。二房四房的也不能歇着,除了俩要带孩子的,谁也别想躲懒!”周氏有些不舍顾大湖去请假,毕竟那杂货店的老板可不是个好对付的,这一请假不定得扣多少钱。 可这田里的话要是干不利索,就会影响今年的收成,到时候还要不要吃饭了。 老爷子掂量了一下稻种,听到老妻这么一说,也不替那三个孙子说话。 “要是马借来了,就省事多了!”老爷子不舍地将稻种放下,想了想又说道:“今个儿要是老二直接跟司公子说的话,说不定这事就成了。可也不知老二咋想的,竟然跟个奴才商量去。” 周氏立马就喷道:“你也是的,干啥让老二去说这事。往年忙起来时候啥时候见过老二回来,他就回来这么一趟你就指望上他了,也不瞧瞧他这心里头有没有这个家。他这是在外头待了这些年,心野了,哪里还管咱俩老东西的死活。” 老爷子道:“你说话忒难听。” 周氏不乐意了,顶声道:“难道我这老婆子说错了?老二这两口子要不是要跟着伺候司公子,哪能这个时候回来。人家这心里头主家公子可比咱这俩当爹娘的重要,说不好就专替人家公子着想,故意找的奴才说话呢!” “这……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老爷子开始沉思起来。 明明就很有道理!周氏翻了个白眼,就开始阴恻恻地盯着二房方向看着,眼神中充满了怨恨,似乎跟那里有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良久老爷子叹了口气:“这也不能怪老二不上心啊,毕竟……唉!” 周氏自是知道老爷子在想啥,立马回道:“哪有儿女跟爹娘有隔夜仇的,那李氏肯定没少在老二耳边吹耳边风,这媳妇一看就是个阴毒的!” 老爷子皱眉不说话,打了个呵欠,便想要睡个午觉。 周氏不满地嘀咕:“这田里的事还没算好咋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