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是可以的话,柳氏倒想自个这一房也分出去,那日子该多省心。 顾大湖有些生气:“我三哥那房瘸的瘸,病的病,这要是分出去还能活得下去?我说你坏心眼你还不承认,都说最毒妇人心,你也是个妇人了!” “我呸,现在倒是没有分出去,可你娘给钱治腿了?宝哥儿的病给钱买药了?哼,这两天三房可是饿晕了两个!”柳氏翻了个白眼,一把将顾大湖推开。“就依我说的,这分了说不定对他们还说还是件好事呢!” 顾大湖被推了个趔趄,胳膊支不住脑袋栽了下去,差点碰着一旁睡着了的儿子,惊了一身冷汗:“你这傻娘们咋还动手动脚了,差点就碰到儿子了你知不知道?你管这分不分出去对人家是不是好事,你这娘们就是多事!” “哎我说……”柳氏抬手就又给了顾大湖几个巴掌。“这事还不是你这死爷们说出来的,说不过人家就说人家多事,你还讲不讲理了?” 顾大湖被子蒙头:“你就是多事!” 柳氏掐了顾大湖几把,可顾大湖愣是没再吭一声,柳氏不由得翻了个白眼,翻了个身,背对着顾大湖,屁股一撅将顾大湖挤远了一点,然后也蒙头睡了起来。 “死娘们屁股还真大!” “少废话,不大你能看上?明天赶紧给我把镯子赎回来!” “行了,真啰嗦!” …… 夜渐深了,棚屋里点着油灯,不大的床上铺满了药草,顾盼儿正皱着眉头配药,顾清蜷缩在床的一角看书,二人时不时看对方一眼,然后继续着自己的事情,互不干涉。 顾盼儿不是个合格的医者,这并不是指医术问题上的,而是医德方面。 在顾盼儿的眼里,只有能治与不能治两种概念,而顾大河现在的问题却是介于这两者之间,让顾盼儿感觉相当的为难。判断成能治的话会相当的困难,判断成不能治的话良心又有些过意不去,这给认识的人治病就是一件特别麻烦的事。 思考挺长的一段时间,顾盼儿想过干脆把顾大河的腿给截了。 必竟那样省心又省力! 可是腿截了以后呢?顾盼儿不得不为将来作打算,这家中唯一的劳力残了以后,剩下的几个包子由谁来养,自己这个出嫁女要不要担起一些责任,这些都是目前需要考虑到的。 最省心的莫过于将顾大河完全治好,以后这隔壁的不管出什么事情,只要是不关乎于人命的事,自己都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管那些。 不得不说顾盼儿后悔了,要是早几天治的话,这腿几贴药下去就差不多了。 现在不止要配良药,还要给剔腐肉刮骨正骨等一大堆的事情,这上个吊还能摔成这个样子,也够让人头疼的。 那骨头都是泥捏的么? 啪! 顾盼儿将最后一味道狠狠地丢进药罐里,臭着一张脸将余下的药材给收起来装进篓子里。不大的棚屋里放了一个篓子,还放了一个大号的书箱,显得格外的榨小,顾盼儿又怀念起以前那宽大明亮的卧室来。 再看现在这棚屋,不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真不像是人住的。 “你这疯婆娘老唉声叹气的,干嘛呢?”顾清打了个呵欠,依依不舍地将手中的书放了下来,伸了个懒腰,打算一会再拿起来看。 顾盼儿捡起他放在床上的书,一把丢回书箱里面:“再看就真成了书呆子了!” 顾清伸手要夺回,却晚了一些,不满道:“我再看一会就行!” 顾盼儿拍开他伸得老长的手,没好气道:“这老些书够你看很久了,要看也不急着这一时半会的!再说这些书又不是什么好看的书,都是些《论语》什么的玩意,你也看得进去?” “当然看得进去,以为跟你似的,哼!” “我这样的咋了?就你这样的能有我好?好歹我打得过流氓逮得住小偷,遇到强盗也照样能横着走。上山能打猎,下山能治病,能人一个!你行么你?” “是挺利害的,就是女人能做的事情,你一样也做不了!” “我去,哪样我做不了了?” “女红你行么?” “……” “洗衣做饭你会么?” “……” “琴棋书画你能么?” “……” “先不说我刚说的最后一种,前两种可是不管贫富,只要是个女的都会做。估计全天下就你一个特殊的,琴棋书画就更别说了,那种高雅的事情绝不是你能行的!”这茬不提顾清还没想到自己竟然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