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都弄不明白,居然还敢掺和后宫的事情?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啊?她李庶妃一点儿小恩小惠就能收买你了是不是?你这眼皮子怎么就那么浅呢?布料首饰,是我亏待你了吗?需要你伸手问别人要吗?” 这话说的可就太刺心了,二夫人又是生气又是委屈:“是,你就是亏待我了!你自己算算,你那银钱,是不是都给曹姨娘买首饰了?她一个姨娘,你居然还想给她铺子庄子!你自己去她房里看看,那首饰那布料,是不是堆满了库房了!我一个正头娘子,竟然连个姨娘都比不过,你竟然还有脸在这儿说我!” 二老爷忍不住伸手抹脸:“那铺子不是没给吗?这都几年了,你年年用这事儿来唠叨,好意思吗?” “怎么不好意思?你能做,我不能说啊?”二夫人哼哼,又开始算账,去年给了曹姨娘什么首饰,前年给了曹姨娘多少银子,大前年给了曹姨娘什么布料,甚至连曹姨娘进门那年的事情她都能翻出来给你算。 二老爷一张脸简直要变成木头了,万没想到,女人居然都是这么记仇的! “行了!”眼看二夫人要将这旧账翻到成亲那会儿了,二老爷终于忍不住拍桌子了:“知道你委屈了,所以,你这受委屈了,就是从公中捞银子给李庶妃抬轿子?” 二夫人这脸色,瞬间就白了,她扯那么多,不就是为了将李庶妃这事儿给岔过去吗?怎么不仅是没岔过去,反而连公中这事儿都扯进来了呢? “胡说!是不是大嫂找大哥告状了?”二夫人慌乱之下就要指责乔柔,二老爷摆摆手:“你不用和我说那么大声,我听得见。若不是你非得要去给李庶妃抬轿子,这事儿大嫂本来就是不想提的,大嫂也说了,你管家这么长时间,这银子,就当是给你的辛苦费了。二房孩子也多 ,她别的方面补贴不到,就用这个补贴一下,也算是她当伯娘的心意了。” 二夫人又气又恼:“她既然是打算补贴了我们的,又何苦将这事儿拿出来说?给了恩惠就得让我记人情是不是?” “我说了,是李庶妃的事儿!”二老爷都快没力气了,这女人的心思就不能往正事儿上放吗?他说东,她就非得往西扯,他说西,她就又往东边跑!蠢笨至极,和她讲话简直就是鸡同鸭讲!费力气,费心思!最后还不一定能讲的明白! 这还有脸怨怪他宠爱曹姨娘,至少他回来说什么,曹姨娘都能理解,甚至偶尔还能帮忙出个主意什么的。男人在外面累了一天,回来还要应对个无事胡搅蛮缠的,那日子能好过吗?谁不想要个温柔体贴的解花语? 再者,他就算宠爱了曹姨娘,那也没亏待了糟糠妻是不是?偏这糟糠妻自以为受委屈,恨不能将天给捅穿了来诉说一下她的委屈! 二老爷在心里恼恨的嘀咕几句,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和二夫人解释:“我说过,后宫的事情,咱们不能掺和。李庶妃虽然是你侄女儿,但她现在是太子的庶妃,你若是为孩子们着想,就不该和她多来往!” 二夫人很是不解:“就算她当了庶妃,不还是我娘家侄女儿吗?再说了,庶妃也不是没给咱们好处,那宫里出来的首饰,那做衣裙的碧水天,哪一样穿戴出去,不是让小姑娘们艳羡的东西?咱们女儿能得了这些,说明她备受庶妃疼爱,日后就是说亲,也能说一门高亲,我为什么不能多和庶妃来往?” “你个糊涂脑子,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能代替你闺女和人过日子吗?宫里出来的首饰除了更精致一些,还能有什么好的?能当银子花用还是能当饭菜吃食?那布料再好还能当一辈子穿着不脱吗?” 二老爷也很不明白:“女孩子家家,吃什么穿什么戴什么,这和说亲有什么关系?两家说亲,看的难道不是门第人品吗?有我这个当爹的在,有侯府做靠山,你还嫌不知足?宫里李庶妃能给阿玥当靠山吗?日后阿玥在夫家受气了,是侯府出面撑腰还是李庶妃出面撑腰?若是侯府因为李庶妃倒了,你日后,是去依靠李庶妃吗?她会给你养老吗?” 二夫人一脸迷茫,侯府怎么就会因为李庶妃倒了呢?李庶妃又不是太子或者皇上! 再者,女孩子家穿戴方面,本来就是和别人比的 ,你不比,别人怎么能知道你家过的好呢?怎么会耐心瞧你人品门第呢?世人不都是先敬衣衫的吗? 两个人实在是说不通,二老爷最后也没力气了:“算了,不指望你能明白了,你且吩咐一声,让下人收拾东西,咱们过两天离京。” 二夫人顿时惊了:“离京?这好好的,为什么要离京?” “我谋了外放,大后天就走,孩子们就不带了,留在侯府,大嫂能照顾,正好也能将阿玥的婚事拜托给大嫂。”二老爷没说是楚侯爷让他外放的,也免得二夫人误会了,心里对大房生出憎怨。 本来这女人就不聪明,不,也不能说她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