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烟无动于衷,连躲避都不曾。 “不用爱妃‘劳累’,爱妃只要乖乖的就好。” 东方恪是打定主意对她势在必得,可惜这回阮流烟这回不想让他轻易得逞了去。 第一次是偿他这些日子耗在她身上的情意;第二次是有求于他的隐忍不发;第三次是她自甘沉沦的放纵。如今他也得到了她,子瑜亦平安无事,够了,她不会再这样任由两人这样发展下去,不会任由他再这么对她为所欲为。 “臣妾今日不想。”平缓的说出这句话,阮流烟等待东方恪的震怒,谁知这人惘若未闻,只轻轻一扯便扯散了她的衣袍,双手褪去她的外衫,他的唇角噙着一丝冷笑,“若是朕说,朕非现在要你呢?” “你当如何,自戕,还是——再弑君?” 他竟看穿了她的意图,无论哪一种,所带来的后果都让她承受不起。 一时间阮流烟沉默不言,东方恪见此反而笑了,只是眼底那抹冷意逐渐凝结成冰。原来她竟然还是这般抗拒他的靠近吗?他以为她是因为对他动心才会把身子给他的,难道都是假象?难道说她认为她们他们之间这是一种交易,他免了苏长白死罪,她偿还给他身子… 东方恪浑身的怒意四散开来,直叫室内的温度也低了不分,不远处的小猫像是感知到了室内的这股不寻常,不安的叫了几声,绵长叫声里带着一丝恐慌。 东方恪一动不动,两人僵持半晌。终于,阮流烟收拢了周身衣物转身走向屏风后,东方恪未拦她任由她动作,阮流烟心中惊讶,迈出两步确定男人不会追来,她脚下步子加快了些。 就在她马上就要走到接近屏风的位置时,身后突得传来一阵轻风。门窗都是关着的,不可能有这么强烈的风进来——阮流烟只想到这一句。转头的那刻她望见东方恪宛若修罗的脸庞,他就这么扑过来,眼眸里带着一阵毁天灭地的狠意,一阵强烈的晕眩过后,阮流烟发现自己被人压制在冰凉的地面。 东方恪扑过来的时候没忘了让两人转换身子,由他作为倒地的“肉垫”,然而落地不过一秒,阮流烟的视线已经从头顶的房梁转到了身下黑褐色的地面。理石咋一贴上去是冰凉的,唤醒了此刻脑袋有些打结的阮流烟的思路,意识到危险的她想要挣脱身后人的桎梏起身,然而全部都晚了。 布帛的撕裂声提醒着她背后的衣物已被身上人撕破,女人雪白的脊背露出,凝了少许春光,东方恪视线触及的时候顿了一下,随即毫不迟疑的覆了上去。阮流烟咬唇,背后湿濡提醒着她男人在对她做什么,再也忍不得,她拼尽全力反抗身上那人:“你——放开我,混账!” 可惜依她的力气根本不能撼动他半分,男人显然对她的挣扎很不满:“混账?敢骂朕的,流烟,你还是第一个。你说,朕该怎么奖励你才好呢?”东方恪眼中冷光闪烁,扳正了她的身子,他的一只手臂穿过她的腋下,拇指和食指呈包围状捏住她的下巴,将她面容扭转过来与他对视。 这样的姿|势使两人的身体更贴近,也让胸前柔软第一次受到这样蛮横的挤|压,胀痛中多了一丝异样的感觉,此刻落在他手心的阮流烟像是被人困在手掌里的小鸟,根本无法逃脱身后人的掌控。像是故意的,东方恪察觉到她的愤怒,勒着她脖颈的手臂更锁紧些,逼迫她直视他,然后重重吻上眼前早已渴望许久的嫣红唇瓣。 他的唇带着势不可挡的压迫,还有眼底深不可测的欲|望,恍惚中阮流烟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了,就在她濒临灭顶窒息时,这个男人终于放开了她。得以重新呼吸新鲜空气的阮流烟全身力气卸去,伏在地面颤着身子喘|息,她的秀发因为之前的两人的争执早已凌乱不堪,此刻正遮住她白腻的面容和眼眸,将其所有的情绪都遮掩在里面。 阮流烟伏在地面良久,一动不动,东方恪盯着她目不转睛,伸手捞起一缕女子的秀发。拇指摩擦着这如上好丝绸般良好的触感,他冷笑了一下,将手中柔滑的秀发在手指绕了几圈慢慢收紧,“起来。” 身下人毫无反应,东方恪眸中的怒气更深了一层,不由更攥紧手中这一缕黑色。然而任他如何使力,指尖传来的那一抹挣力都代表着女人坚持与他“对抗”到底的决心。心中说不出烦躁让人无处宣泄,东方恪拽住女人秀发的手掌依旧没有放松,两个人又陷入到之前的“怪圈”,还是一如既往的僵持不下。 现在想要女人的秀发完好无损,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松开手,二是女人顺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