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这月的药已经送来了,你看…” 收了视线,阮流烟将视线落在宫女手中的匣子上,继而伸出了纤白的手腕。然而她的目标却不是茗月手中药丸,而是靠近长廊处生长的一人多高的不知名的花卉。 捻住一朵红花的枝头,她神情冷漠,“我还不想吃,先收起来。” “小主?”茗月猛地抬头,似是不解她的决定,“皇上他今晚肯定是要宿在这里的,今晚就是距离‘发病’的最后一日,你若是不吃,那…” 红花毫不犹豫的被白皙的手指从枝头扯下,看到阮流烟动作,茗月攸的噤了声,颔首不再言语。半晌,方听头顶女子道:“放心,死不了人就是了。” “殷忠贤想让我以己身获盛宠,助他殷家造势,我偏不会让他如意。至于你,要知道,可有可无的棋子,你茗月首当其冲一个,所以该怎么说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嘲弄的话语云淡风轻的从女子嘴里说出来,一旁的茗月登时蹲下身去,“奴婢明白,奴婢谨遵小主教诲,一定会管住自己的舌头不乱说话。” “嗯。”留下一个音节,阮流烟将手里已经撕的稀碎的花瓣随手洒落,点点红色落到地面,衬着黑曜色地砖妖冶鲜艳,风一吹吹散一地残红。她扬袖而去,烟拢梅花裙裙摆在地面迤逦出一道长长的曲线。 待她走远,宫女茗月起身,仔细的将匣子收入袖中。 用过晚膳以后已是戌时末,宫里各处已亮起红笼,重华宫内也不例外。内殿里,此时阮流烟正在陪东方恪下棋。 东方恪,位居大堰国高位的年轻帝王,十二岁登基,如今已然在皇位十一年。期间他手腕强硬,治国有道,仅二十三岁的他已经有了常人无法比拟的傲人能力,跟这样的人打交道,阮流烟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气。 此时她手执白子,正对落脚处迟疑不定,反观东方恪,他手执青花盅递至唇前,吹去茶末啜了一口,丝毫不在意阮流烟棋落何处。 “皇上,嫔妾输了。”来回看了一遍棋盘,阮流烟始终落不下棋子,最后只好无奈道。东方恪的棋势太过霸道,棋盘上黑子已将她的白子重重包围,让她进退不得。 听到阮流烟认输的话语,东方恪轻笑一声,竟起身来到她的身后。还未等阮流烟转过头去,他已经覆住了她嫩白的手指,连同她手中的棋子,牵引她将棋子落到一处。 “爱妃再看。”东方恪的嗓音低沉,说话间热气拂过了她的耳朵。再看棋盘,白子已有起死回生之状,阮流烟身子微僵,为避免东方恪察觉,她回身主动圈住他的手臂,娇声道:“还是皇上厉害,嫔妾甘拜下风。” “是吗。”随着这道似问非问的陈述句,阮流烟只觉肩头猛地一紧,再次回神身子已经稳稳落在了身下之人的胯|腹间。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双手搭在他肩头,阮流烟努力让自己露出一抹微笑,“皇上,嫔妾还没有沐浴呢…” 话还没说完,她的唇就被对方覆住了,东方恪的吻强势而不容拒绝,察觉到怀中人的僵硬,他出乎意料的停下动作,“爱妃可是怕朕?” “嫔妾没有…皇上!” 将脱口而出尖叫声挽回了喉咙,阮流烟像是大海里的一片小舟,任凭东方恪将她从软榻抱至床铺。床头两侧灯罩内的蜡烛静静燃烧,散发出昏黄的光芒来。 头顶是用金色丝线扎成的品红色帐子,被放至柔软的大床,阮流烟看似面上无波无澜,其实心中波涛翻涌。上次的方法已经用过了,这次是无论如何推辞不掉了。 不过…似是想到了什么,阮流烟唇角微弯,就着被身上人放下的姿|势,勾住东方恪的脖颈主动吻将上去。 似是没想到阮流烟这回竟主动,东方恪稍一迟疑便抢回了主动权,他俯身下来,就着这姿|势薄唇流连碾转于对方唇瓣,大手不经意间钻进了女子衣内,火热手掌覆住一方柔软。 “唔…” 女子喉咙溢出一道呻|吟,传入东方恪耳中便成了那让人□□焚身的催|情剂药。再不客气,东方恪大手除去女子肩头的外衫,没了布料的遮掩,女子粉嫩白皙的圆润肩头彻底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阮流烟衣衫半露,被吻的水润的红唇呵气如兰,乌黑的秀发铺散在身下,映着雪白的双肩,更添一分诱惑。呼吸有些紊乱,她眼神迷离,只觉东方恪居高临下的眸色幽深,仿佛要把她看穿。似是受不了东方恪这样盯着她,阮流烟朝他伸出了同样白皙的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