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醒觉得他声音有些不对,问,“怎么了?” “没事。”陈恕稳了稳心绪,“不早了,你……早点睡觉。” 姜醒猜他应该是不好意思了,她有些想笑,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已经欺负够了,见好就收吧。 姜醒说:“好,你也快点睡。” 陈恕嗯了一声。 互道了晚安,总算挂了电话。 陈恕吁了一口气,脱掉外套,把衬衫扣子全解开了。 到床边坐了一会,还是热,他捏了捏鼻梁,起身进了卫生间。 这种天气洗凉水澡是肯定受不了的,很容易生病,但陈恕实在不舒服,只好冲了一遍。 然而作用似乎不明显,他贴着瓷砖壁靠了一会,脑子里纷乱无比,全是姜醒,她的脸,她的身体,她在他怀里颤抖的模样,她喘息的声音…… 陈恕闭上了眼,自制力彻底失守。 他握住了自己,手慢慢地动着。 姜醒的脸庞仿佛就在眼前,她微闭着眼睛,睫毛湿漉漉的,趴在他胸口软声唤他的名字。 …… 手上的动作慢慢地加快了,他紧抿着唇,眉也蹙了起来。 封闭的空间里只有男人浊重的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抑制不住似的,唇瓣微启,叫出她的名字,“姜姜……” 呼吸越发急促起来,几十秒后,低哑的一声闷哼逸出喉间。 难以承受的颤栗终于过去,他睁开眼,久久地靠在墙壁上。 * 第二天,陈恕在房间待到九点半,担心秦淼还没有起床,就给她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多声秦淼才接,她显然是刚从睡梦中醒来。 陈恕没多说,只提醒了一句:“我们十点要出发。” 秦淼晕乎乎地揉了揉额头,哦了一声,说:“知道了……”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她在床上趴了一会,脑袋总算清醒了点,隐约想起一些片段。 静静地回想了片刻,她猛地从床上弹跳起来。 记忆越发清晰,秦淼怔怔地坐了一会,抬手狠狠捶自己的脑袋。 陈恕等到十点十分,秦淼才慢吞吞从房间里出来。 看到他,她愣了一下,脸颊忍不住发热。 陈恕没多注意,只问:“可以走了?” 秦淼掩饰性地理了理头发,催促道:“是啊,我们快点走,别迟到了!” 说完,率先往电梯间走。 进了电梯,秦淼越发不自在,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陈恕看了她一眼,问:“你不舒服么?” 秦淼一愣,顺着他的话说:“是啊,还有点不舒服,昨晚实在喝太多了,睡了很久都觉得没睡够呢。” “你下次不要喝那么多酒了。” 秦淼嗯了一声,说道:“昨天不是太高兴了嘛,大家难得聚在一起,一不小心就喝高了……”顿了顿,她又看了陈恕一眼,状似随意地说,“昨晚麻烦到你了吧,对不住啊。” “没事。” 这时,电梯到了一楼,门开了,陈恕说:“走吧。” 两人出了电梯,绕到酒店外面的停车场,陈恕说:“我来开车吧。” 秦淼惊讶,“你能开?你没学过车吧?” “学过,”陈恕说,“就是不太熟练,上个月还开过谈师兄的车,没什么问题。” 秦淼将信将疑地坐进了副驾。 没想到陈恕还真把车倒了出来,稳稳地开上了路。 秦淼惊奇道,“你什么时候学驾驶的,我怎么不知道?以前你暑假不都是打工吗?” “没去驾校学过,以前在家里开过货车。”陈恕说。 他虽然没特地去考过驾照,但十五六岁就帮大伯开车送货,车技也算练了很久,这种小型汽车碰过几回就熟悉了,没什么难的。 秦淼明白了,哦了一声。她知道陈恕的大伯已经去世了,不想提他伤心事,就没有再问,转移了话题,“昨天李郝没喝多吧,可别影响他今天结婚啊。” “他喝得也挺多,但比你好。” “哦,那就好。” 秦淼的声音慢慢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