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年年正要进去,被江慕白拦住。 陆年年有经验了,问:“死状残忍?” 江慕白:“上吊。” 陆年年心中一沉,说:“没事,我看看,我可以接受。” 江慕白这才让她进去。 屋里的女孩穿着一袭宫装,而此时已经没有了说生气,三尺白绫吊在了半空中,舌头拉得老长,确实有几分恐怖。何桃吓得抱紧了陆年年的胳膊。 而陆年年已经习惯了,抿抿唇,问赵芙:“还有一个呢?” 门外的赵芙说:“在另一边的厢房。” 几人又一起过去。 这一个不是上吊而亡的,是被勒死的,脖子上有十分明显的勒痕。 陆年年出了厢房,问在廊道上瑟瑟发抖的赵芙:“发生什么事情了?” 赵芙说:“我……我不知道啊……这几天在这里过得挺好的,有吃有喝还有漂亮的衣服穿,可是今早一醒来我想叫敏敏姐和樊姐姐吃早饭,一进去就发现她们……” 她声音一哽咽。 陆年年问:“昨晚有宫女问你们问题吗?” 赵芙说:“有,说什么太后回来,明天要召见我们,宫女说有两套衣服,不知道要选哪一套……” 江慕白问:“你们选择了哪一套?” 赵芙说:“我选了胭脂红的,敏敏姐选了另一套。” 陆年年:“你确定?” 赵芙说:“我的宫牌是栖梧宫的,来这里也不好意思抢敏敏姐的房间,所以只好睡在耳房里的小床榻。房间里有什么动静,我都听见。我记得很清楚,霜花问了我问题后不久,含光殿的宫女才过来了,敏敏姐说她喜欢湖碧色的,要穿湖碧色去见太后。” 她整个人又抖了下,问:“难道有什么关联吗?” 陆年年沉默了会,才说:“我们三个都选择了胭脂色。” 赵芙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我想回家。” 女孩哭得梨花带雨的,江慕白看也没看一眼,又说:“含光殿还有两个玩家,去看看他们的情况。”说着,他先行一步往另外的寝殿走去。 赵芙见状,赶紧吸吸鼻子,也跟上了大部队的脚步。 寝殿的门紧闭。 江慕白问:“里面住的是豆芽还是吴老师?” 赵芙说:“我、我不知道,他们俩足不出户,我在含光殿里待了几天,基本没见他们出来过,早午晚饭都是宫女送进去的,”似是想起什么,又说:“他们关系好像挺好的,有一天他们的屋子开了窗,我见到豆芽在给吴老师捏肩榜。” 江慕白敲了敲门。 没多久,却是窗子被推了开来,探出一个女孩儿的脑袋:“有什么事?” 语气很是冷淡。 同时,屋里响起一道男音,是吴老师的声音:“豆芽,是谁?” 豆芽说:“是隔壁栖梧宫的人,哎呀,你好好休息,别管这个了,”说着,女孩儿又再度探出脑袋,凶巴巴地说:“别烦我们。”说着,啪的一声,就把窗户给关上了。 之后,陆年年江慕白一行人又走了大老远的路去了北边的宫殿。 北边的人倒是比豆芽和吴老师的人要热情一些,虽然仍有防备之心,但是也如实相告了。 果不其然,选择了胭脂红衣裳的人全都好好的活着,而选择了湖碧色的人通通都死光了,以各种宫斗失败的死亡方式,除了三尺白绫上吊,被勒死之外,还有中毒,失足掉进井里等等。 二十个玩家,不过短短一夜,就折了一半。 主神一声不吭个好几天,一来就放了个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