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呢。” ☆、擂台比武 半个月后,番邦使臣到达洛城。 其实在来之前就因为这事起了分歧,煜王认为在区区行宫接见使臣未免有些失礼,传出去了恐有仗着国势强大欺人之嫌,建议等一切事毕再去避暑也不迟。齐王却直谏煜王不应屈尊就卑,有损天.朝颜面,两方各执其词,争得不亦乐乎,唯独云怀站在中间一言不发,闲得像在看笑话。 皇帝素来偏爱齐王,经他一说,也觉得无须太过迁就这些附属小国,当即决定照原计划去行宫避暑。 后来云怀与薄湛聊及此事,只说多年不在中枢,没想到朝局还是一边倒,煜王固有贤名在外,却输在帝宠二字之上,再如此下去,朝野定会一片乌烟瘴气。薄湛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连半个字都懒得评价,以准备擂台赛做托词,悠悠回了南院。 说到擂台赛,这是每年使臣来朝时的固定节目,内容很简单,就是一对一比武,但由于参赛者来自不同国家,武功招数皆有很大差异,所以场面非常紧张刺激,很受欢迎。作为东道主的天.朝来说这种比赛是不能输的,所以参赛之人都要经过精挑细选,去年是禁卫军统领杨晓希、天机营统领谢筠和少将军钟景梧,今年谢筠没来就换成了薄湛。 按理说,薄湛执掌京畿守备营,乃是朝廷一员大将,派他出战无可厚非,可他向来不喜欢凑这种热闹,所以直到出战前都还臭着一张脸。 卫茉对他这种状态有些不放心,一边为他更衣一边安抚道:“集中精神好好打完这一场,我在台下等你。” 薄湛面上清冷之色稍减,低声嘱咐着她:“今天人多,你乖乖坐在席位上不要乱跑,霍骁就在边上,有事跟他说便是。” “知道了。”卫茉浅声答着,顺手替他除下了常服,精壮结实的肌理顿时裸.露在眼前,看得她心跳加速,然而当目光滑到他背后时,立刻凝成了薄冰。 背上全是旧伤。 卫茉无法形容这副景象有多触目惊心,将近十条伤疤横七竖八地爬在皮肤上,凹凸不平,狰狞而坚硬,其中最长的一条从左肩划至后腰,几乎贯穿整个背部,如此严重的伤,连她这个长年打仗的人看了都有些发颤。 许久不见动静,薄湛奇怪地转过身来,见卫茉脸色发白地盯着自己身后,霎时明白了一切,随后握住她的肩膀,声音低哑地说:“是不是吓到你了?” 卫茉没有回答,反问道:“这伤……是怎么来的?” “都是以前打仗时留下的。” 说完,薄湛迅速拿起她手里的衣服穿好,遮了个严严实实,不再让她细看。可卫茉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敷衍,她很快就想到,薄湛五年前接管了京畿守备营之后就再也未出征过,而从伤疤的颜色看来显然是近两年的,他没说实话。 可他为什么要骗她? 卫茉细数着嫁给薄湛以来的点点滴滴,发现除了与欧家案子有关的事以外薄湛从来没有瞒过她什么,难道……他的伤也涉及到这件事? 脑海里忽然有什么东西似流星般划过。 “比起那个深受重伤把她从边关带回来的人,你的付出简直好笑!” 卫茉陡然僵住了。 是她……一切都是因为她……她早该想到的,当初去边关救她的人就是薄湛,他这一身伤,应该是在带着她的尸体回天都城时被杀手袭击造成的,他不愿说实话是怕她往下查,更怕她有心理负担。 这个男人啊……即便到了此刻仍然坚守着温柔的防线,教她怎么办才好? 卫茉忽然紧紧抱住了薄湛的腰,眼中水光一闪而逝。 “怎么了?”薄湛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隔了很久她才闷闷地说:“赢得漂亮点。” 薄湛扬唇一笑:“放心吧,那些个蛮夷岂是你相公的对手?” 卫茉难得也绽开了笑靥,如明珠生晕,清婉动人,看得薄湛心尖一颤,埋头便吻住了她,她连忙推着他的胸膛羞恼地低叫:“你别闹,该上场了。” 外头适时响起了密集的鼓点,薄湛无奈地放开卫茉,又摸了摸她嫣红的脸颊才道:“回席上等着我。” 卫茉点点头,整理好衣裙离开了房间。 从后台到席间并不远,只要从这个四合院的后门出去,再穿过一条花.径便可到达,但由于盛况空前,四周都派出了禁卫军把守,后门已经禁止通行了,为免横生枝节,她只好从另一头的侧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