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而是顾余墨这个花花老爷! “他?”卷卷回头,随口说,“一般般啦。” 沈绿瓷:“……你具体点。” “只是性格温和一点,其他没啥特别啊。”卷卷吃完人家做的饭,放下碗就开始翻脸不认人了,“跟大部分有钱帅哥是一样的啊。” 沈绿瓷无言以对,她觉得自己搞不好是白来一次,还白白背了一次锅。 “可他看起来超爱你。”这句话刚说完,沈绿瓷就觉得有些后悔。 “谢谢,哥也爱自己……等他能达到我心坎再说吧。”卷卷挠挠脸。 沈绿瓷哑然半天,忽然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来呢?” 这问题把卷卷给问住了,她想了半天,最后走过去,伸手抱住沈绿瓷的脖子,嘴巴凑到她耳朵边,悄悄对她说:“我怀疑这里藏了个杀人凶手。” 沈绿瓷闻言一愣。 卷卷本来是不想告诉她这件事的,但是她既然已经搀和进来了,那么一无所知,就很可能把自己陷入危险境地,于是花了一点时间,跟她说了下现在的情况,但隐瞒了自己的特殊技能,只说顾余墨的猫给自己托了个梦,然后梦里面的事接连不断的发生在现实里。 “听起来是不是有点玄乎?”卷卷环着沈绿瓷的脖子,笑着问,“别说你了,我自己都有点不信。” 沈绿瓷本想附和她一句,但视线透过她的肩膀,看向她背后的窗户。 “不过凡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卷卷继续说,“万一这事是真的呢?万一杀人犯真在这屋子里头,准备对其他人下手呢?” 沈绿瓷想要喊,却发现自己喊不出口,她直直盯着对面的窗户,冬天太阳落山得早,现在外面天已经全黑了,但有一个比黑夜还要黑的东西,慢慢从窗户上面爬下来,一缕一缕的,一束一束的,像是女人的头发。 “如果没有,那皆大欢喜。”卷卷还在说,“就算有也没关系,有我这样的定海神针在,一个打十个没有问题!” 窗户外面,头发一缕缕爬下来,接下来就是额头,额头下来以后,就是两只眼睛……有个人头倒挂在窗口,从外向内,盯着沈绿瓷。 拥有撕逼八级证书的沈绿瓷,也敌不过这么恐怖的对手啊! 她抽了一口凉气,然后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嗯?绿绿你怎么了?”卷卷抱着她,摇了两下没摇醒,急忙把人打横抱起,一路公主抱的送到床上,正要出门找顾余墨要清凉油呢,忽然脚步一顿,站在窗前,面孔缓缓移向窗口的放方向,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窗子上方缓缓爬下来的头发。 然后,她一言不发的走到门边,举起撑衣杆朝窗口走过去。 “楼上的神经病!半夜洗什么假发啊!”她把撑衣杆伸出去,捅捅捅。 外面那顶假发被她捅的掉了下去,留下一个塑料做的半身模型,卷卷现在房间里的衣帽间里也有个一样的模型,用来戴假发和首饰用的。 三楼有个阳台,良家妇女站在阳台上,手里不知是根绳子还是布条,系在半身模型上面,垂掉下来,在卷卷和沈绿瓷窗前晃悠。 “不好意思啊。”她俯视卷卷,满脸歉意的笑道,“刚刚洗了一下假发,拿出来晾干一下,想不到会吓到人,呵呵。” “你把脑袋摘下来晾干一下!”卷卷愤怒道,“里面进水了!” 把窗户狠狠关上,顺便拉上窗帘,虽然有点不大人道,但卷卷心里忍不住想:“世上居然有这么欠揍的人,现在不被杀,以后也会被人套麻袋打死的吧!” 她走到洗手间内,里面有干净的毛巾,随手拿了一条,放热水泡软之后,拿去给沈绿瓷擦了擦脸,擦到一半,沈绿瓷睁开眼睛,漂亮的桃花眼内汪着泪水,跟受了欺负的猫一样,抓住她的手说:“你快跑……外面有鬼!” “嗯,一个讨厌鬼。”卷卷一边给她擦脸,一边说,“没事啦!是楼上住的傻逼半夜洗假发,还拿绳子吊下来吓唬人。” 听到是人,沈绿瓷安心了不少,然后冷冷的说:“世上居然有这么欠揍的人,现在不被杀,以后也会被人套麻袋打死的吧。” 英雄所见略同,难怪一见如故,继而睡一床被子。 晚上两个人睡一张床,沈绿瓷还有点怕,所以把她抱得很紧,卷卷这个人体温比较高,半夜被她热得睡不着觉,大约熬到了两点,才终于有了一点睡意,刚刚闭上眼睛,却听到奇怪的声音——咚咚。 卷卷皱皱眉,睁开眼睛,循声望去。 窗户关得很紧,垂着米色窗帘。 米色窗帘有些透明,月光从外面照进来,映入卷卷的眼帘。 同时映入她眼帘的,还有另外一样东西。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