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已等了那么多年,可是她,当真等的到吗? “萧望,我很胆小,我也会怕,你可不可以对我说一句爱,你可不可以多给我一点信心,告诉我我当真可以等的到你?” 没有人知道,渺无希望的等待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最绝望的事情。 她要的不多,她只想要他多一点点的在乎罢了。 可竟全部是奢望。 ...................................................... 雨声淅沥,一滴滴敲打在客栈的门窗之上,夜已深,风呼啸着吹过,整间屋内未添一盏烛火,只有窗外月光倾斜洒入,幽深的可怕。 黑衣男子靠窗而立,紫眸微闭,修长的手指重重弹着窗上的积尘。他身后便是那身着红色轻纱,容颜冠绝的女子。 他开口,嗓音低沉,“可追查到杨素的下落了?” “自太子被贬后,他便被杨坚已年纪大的缘由驱逐,被迫告老还乡。但我查到,他并未回到家乡,而是躲在长安郊外的一家农庄里,足不出户。” 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看来他倒是不认命,随时准备造反啊。” “那萧望该如何处置?还有,长久的让柳儿留在他们身边,我怕不仅控制不了宇文成都,反而她自己会有危险。”女子犹豫着开口。 “先不动他,萧望既然已经取得了魔剑,那就正好让他替我们消灭杨素,也免去了我们自己动手。”魅皇淡淡说道,“至于柳儿,告诉她先不要轻举妄动,听我的指示。” “是。”无欢抬起头应道,却又发现男人似乎有一些不对劲。 他的声音比往日更加低沉,说话的尾音有一丝轻颤,好像在用力压抑着什么。 无欢急急向前几步,“你受了伤?” “滚!” 男人突然背过身去,冷声道,“我的事情,还用不到你来管!” “主人!” 听他这般说,更验证了无欢心头的猜测。可他的武功那般深不可测,究竟是谁,能够伤的到他? “出去!” 身上痛楚感在加剧,魅皇扶着窗,朝身后女子吼着。 “你中毒了?”无欢看着他的样子,心头大惊,也顾不得什么后果,向前几步,用力扣住他的手腕。“是七月流火?” “出去......”这毒发作时毫无规律,魅皇眉间冷汗直绕,咬牙道,“我自己会处理。” “我不要!”无欢从不敢违背他的指令,可这次却格外坚持,“主人,欢儿替你解毒,你知道,欢儿最精通毒术的。”她紧握着男子的手,不顾他的反对,伸出一支银针向他的头顶刺去,封住他的内劲。 “你!”魅皇动弹不得,被无欢扶到座椅上。 “主人,欢儿得罪了。” 她知道魅皇向来不允许任何人接近他,自己这样做,已是犯了他的大忌。可这七月流火之毒非同小可,它从不定时发作,又无药物可解,更不是凭内力便可逼出来的。 从怀中掏出一个贴身的锦盒,单手解开他的衣襟,露出据心脏七寸那已然发黑的伤口。坚实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之中,无欢看到,他的前胸上竟有着几处乌黑的青紫,那分明是被人伤过的痕迹。纤细柔白的手指轻触在上面,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冰凉的泪不住的滑落,融在那方青紫之上。 她只知道她心疼他,心疼的快发了疯。即便他是武林上人人惧怕的魔头又怎样,即便他冷血无情杀人不眨眼又怎样?他对别人有多狠,便就对自己有多残忍。而造成这一切的不是他,是隋朝,是杨家! 而她,她跟了他那么多年,爱了他那么多年,那份深情,早已融化在她的骨血之中了啊! 无欢拼命抑制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