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病?宝春愣了会儿,才想起来上次的谈话,“不是什么大病,就是费时间,需要养上十多个月。”十月怀胎,孩子生下来,她自然就没什么了。 就没什么了。 韩真没说什么,喝着酒问她,“韩潇可不好惹,你干嘛去招惹她?” 宝春干笑了声,“我这不是看她长的漂亮,给她添点东西吗?” 韩真显然不信她这套说辞,“凭你的功夫,她带的那些手下不太可能发现你……” 宝春心有余悸地摆手,“别提了,今天真够倒霉的,碰上个厉害人物,功夫高的惊人,离那么远都能够被他发现,还挨了一掌,幸亏隔的远,否则,不死也会被他打成重伤,你妹妹身边可真是卧虎藏龙啊,难怪敢跟你呛声……” 韩真握紧了拳头,克制地问,“伤的怎么样?” 宝春说,“幸亏我撤的快,没什么大事。”身体是没什么大事,可精神意识力严重受挫,已无法再用,只有等恢复了,只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毕竟过去精神意识还从来没伤过。 “只是,那会是什么人呢?”提到那个人,宝春一脸的凝重,这韩潇比想象中的还要难对付。 韩真哼了声,“跟韩潇在酒楼见面,还有那么恐怖的身手,我看八成是我朝的国师大人。” “国师?” 宝春心下大惊,姚战的父亲?很可能是天圣教教主的人?难怪功夫那么可怕,现在看来,想要从姚战身上夺走白虎剑,简直是难如登天了。 韩真说,“所以说,能从他手里逃脱你已经算是幸运了,下次做事不要这么冲动了。” 宝春说,“我要是知道有他在,我肯定绕道走,不过,你也是,竟敢去皇宫,韩潇要真是答应了,那我们可死定了,现在想想都后怕。” 韩真笑了笑,“你这个杀了北乌两万多军士的人是死定了,至于我,可是被你胁迫的。” 宝春瞪眼,“你这人,谁胁迫你了,是你自愿的好不好,再说,我藏在里面,我怎么胁迫你?” 韩真摸着下巴,“怎么不能,能把我妹妹整成那样,给我下毒,威胁我也不是不可能。” 宝春发现北乌这太子的心智真是不一般,难对付的紧。 韩真看了她一眼,语气颇有不忍,“行了,逗你呢,要是想害你,刚才我干嘛救你?只是,我了解我那妹妹,肯定她是不会去的,她还没那个自信顶着那张懒蛤蟆脸去见我父皇。” 宝春想象了一番那种情形,也不由笑了,“可不是,换做是我,我是没脸见人。” 韩真说,“她最好也能这样,省的跑出来给我找麻烦。” 宝春笑着点点头,然后猛然想起什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