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夫人教训了他,可也不能就这么饶了他。” 另外一只很会察言观色,别看主子绷着脸,其实心里指不定多高兴呢,所以,又称呼了句夫人,果然,主子没反对,嘴角似乎也弯了上去。 荣小王爷挺直身子,正了正神色,这样那样吩咐他们一番,“……朝中大臣务必都要知晓这个消息。” “主子放心,这还不简单,保证那些大臣今晚都会得知。”两只鹰笑的诡异。 荣小王爷瞅了他们一眼,“念在你们有事要办,训练暂时先免了。” “多谢主子。”两只鹰快乐死了,深深觉得,那女人比免死金牌还管用。 次日早朝,太子就发现大臣们看他的眼神说不出的异样,更是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嘀咕,等他一靠近,忙都住了嘴。 “各位大人,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有什么新鲜事,不如说出来让我也乐呵乐呵。” 不说还好,一说各位均盯着他瞠目结舌,“没,没什么,就,就是商讨要上奏的事。” 说完,跑到别的大人那里去了。 这下,使得太子不多想都不行,摸摸自己的脸,上面的青紫消的差不多了,只留下点痕迹,早上照镜子,不细看完全看不出来。 那为什么那帮大人看他那么奇怪呢? 狐疑的太子直到上了朝才算是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 朝会前半段的主题是藩王问题,群臣各抒己见,争的是头破血流,也没争出个头绪来。 一半人主张削藩,依据是,藩王势大威胁到朝廷,占据着那么大封地,每年不上税不说,还往朝廷要大批的军饷,长此以往,朝廷危矣! 另一半反对,依据是藩王势大,若是惹急了他们,联合起来反了,朝廷更加危矣! 不如徐徐图之,静观其变。 高位上的刘宸不行于色,看不出情绪,只说,藩王问题暂且搁下,下次再议,扫视群臣,询问,“各位大人还有要奏的么?” “启禀陛下,臣有奏。” 走出的这位是言官。 刘宸准奏。 那位言官看了右前方太子一眼。 太子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那位言官要奏的就是太子。 上奏的内容是太子不检点,丧失了皇家威严。 太子气的,要去揍那老头,“何大人,你别信口雌黄,污蔑本太子,本太子做什么不检点的事情了,有本事拿出证据来……” 大殿鸦雀无声,大家都知道,言官上奏是不需要证据的,他们只管奏,不管考据。 考据,那都是刑部的事,跟他们无关。 也就是管杀不管埋。 “太子,让何大人说完。”眼看暴怒的太子,恨不得拎着何大人的头撞墙,刘宸发话了。 “是,父皇。”太子低头咬牙。 那何大人不惧权威,洋洋洒洒,便把太子给奏成个筛子。 奏本内容大意是这样的,太子行为不检,有失礼教,色心泛滥,连有妇之夫都不放过,对方反抗,太子便欲强行,谁知那妇人坚贞,拼死抵抗…… “你简直一派胡言,本太子什么时候强过有妇之夫……” “那太子可以解释解释你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或许你身上还有比这更严重的?太子能让臣等一看么?” “你……”刘离大怒,“本太子尊贵的身躯岂是你等能看的。” 刘宸的脸色很不好看。 “启禀陛下,臣有奏。” “……臣也有本奏。” 呼啦啦站出来一半的官员。 刘宸说,“你们都要奏什么?” “臣等要奏太子行为不检。”简直异口同声。 于是,这一半的官员,便把太子刘离从筛子奏成了个漏子。 太子气的直翻白眼,一个两个也就算了,揍了也就揍了,父皇顶多训斥他几句,可这一半的官员,他要是揍过来完,那他这太子也甭想做了。 可他也委屈啊,他那里强过有妇之夫,他不就是对那安平公主起了色心,没占到一点便宜不说,还弄的伤痕累累。 而这帮臭的发硬的石头,却愣是一口咬定他强了有妇之夫,他冤不冤啊。 “你,你们拿出证据来?”太子指着那帮家伙。 刘宸冷冷扫了太子一眼,问上奏的大臣,“你们可有证据?从何听来?” “启禀陛下,眼下坊间已是传遍,臣等俱是从那里听来,无风不起浪,还望太子约束自己的行为,这严重损害了皇家在老百姓心中的威严,威严不在,老百姓怎能信服……” 于是,又将以民为本什么的,民如水,水载船,又能翻船,结合历史实例,洋洋洒洒给说了大半个上午。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