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的!” 愤怒的众人这时才清醒过来,纷纷道歉。 观众席上看过这剧的肯定不少,但是心情却还是被剧情牵着走,一会儿怒发冲冠,一会儿尴尬哂然,这时都心领神会的笑了起来。 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围观群众以己度人,纷纷怒斥起日寇的罪行,最终所有人都义愤填膺,举起拳头开始喊口号。 “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赶走东洋鬼子!” “……” 一杯酒突然斜刺里插-进来,出现在黎嘉骏的耳边,她整个人一僵,耳朵边有种被子弹划过的感觉,连“嗖”的一声都能听到,她动作夸张的往旁边猛地一躲,这才反应过来,转头去看,竟然是孔二小姐,她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身上还带着股淡淡的烟味,轻轻抿了一口红酒,低头看着她:“黎三小姐?” “啊,是。”黎嘉骏假模假样的敬了敬,也抿了一口,这红酒醇厚,口感绵长,确实不错。 “打关外来,看这戏,感觉不一般吧?”她又悠悠道。 黎嘉骏笑了笑:“关内外的看这戏不都一个感觉么?” “说的倒是。”她回头看了看,又望回来,“太无聊了……会打牌不?” “什么牌?” “bridge.”她抬了抬下巴,“桥牌。” 黎嘉骏一愣神的功夫,她又补充道:“不管输赢,钱都赈灾,怎么样?” “事儿倒是好事。”黎嘉骏微笑,“只是,我不会桥牌呀。” “啧。”她啧了一声,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酒杯随意一晃,竟就这么转身走了,没一会儿就寻摸到不远处又一个姑娘家,讲了两句,那位小姐微笑着站起来出去了。 黎嘉骏坐下来,心情颇为复杂,一旁的大嫂笑了一声,调笑道:“你爹要是知道你入了孔二小姐的眼却错过了,不知要多捶胸顿足呢。” “怎么会呢,刚才我也没与她说话呀。”黎嘉骏想不通,“这么多人,偏找我。” “骏儿,你记得我们前日说的话么?你呀,还是穿裤装好看。”大嫂笑道,“所以,这叫臭味相投。” “幸好我不会打桥牌。” “怎的幸好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孔家的能量,其实要我说,既然是她自己找上你,你便陪着玩两局,也不用上赶着巴结,交情自然就来了,多好呀,你也不是没瞧见方才楼下那众星拱月似的样子。” “别呀,嫂子,你还不够了解我爹。你就问我爹,他愿意我跟着孔二混,还是愿意我老实搁家里呆着?”她顿了顿,又道,“还有,刚才她给我递杯酒可把我吓着了,你说我要是去打牌,把牌当暗器,发作了怎么办?这出了事儿,算谁的。” 大嫂笑出来,点头表示懂了:“好了好了,反正外头是男人家的事,本来你哥就希望我带你看场戏撒点钱,就不要多想了。” 此时下面有个司仪跳上来,开始了一段慷慨激昂的演讲,一楼的喝彩连连声振寰宇,楼上的人却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表情大多是平静的,也有表情激动点着头的,更多的人则还在抓紧时间聊着天,相比楼下那般热火朝天,楼上竟然还有一种觥筹交错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募捐开始了,其实这都是走个形式,钱早早的就交给主办方了,司仪只是在下面报着数,什么“嘉陵公司,孔老板捐赠五万元!”“源福祥捐赠三万元!粮食物资一百斤!”“……” 一楼大多是普通百姓,楼上报着数,他们则掏出钱塞进过道上侍者抱着的箱子里,气氛也算热火朝天,有时候听到有谁捐的特别多,还会喝彩一番。黎嘉骏坐在二楼第一排,趴在栏杆上望着下面的众生百态,看得津津有味。 等报完了数,她再回头,发现二楼差不多人都走完了,大嫂在一边与一个年轻女子在聊天,看见她回头,问道:“看完了?来,嘉骏,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唐亚妮,她父亲是政-府里的,与我相见恨晚,你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