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运动就是她的错! 沈子煜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是个什么情况,顿觉无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其实……他多想抓着她再重新学习上一次,可是,他们的关系显然没有好到这种程度。 就在此时,神助攻手疤子开口了,他说:“没事啊,阮小姐,改天让沈少再教教你呗。”他刚才是说顺嘴才喊了“嫂子”,现在这种时候,他当然知道不这么喊会比较好。他非常顺畅地说,“女孩子,尤其是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要么多学点防身招呼,要么呢,出门的时候最好叫上靠谱的人陪着。”比如沈少,对吧。 阮婉听着这话,转头看了疤子一眼,问:“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没有吧。”疤子干笑了下。他这几年受沈少的嘱托,时而会出没在她的身边,偶尔被她看到也不奇怪。只是,他觉得这种事还是不被知道比较好。 很快,目的地到了。 车辆停下时,阮婉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没和其他人说过地址。也就是说,这些人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住在哪里?再想到看来颇为眼熟的疤子,她若有所思。 车门拉开。 沈子煜先一步出去。 疤子非常及时地凑过来,一把抱住躺倒在座椅上的钱钱,笑着说:“阮小姐,我们送你上去吧。” 阮婉看了眼自己包扎着绷带的脚踝,又估量了下自己的力气,觉得亲自把钱钱扛上楼实在是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哪怕中途可以使用电梯,所以也没有反对。 疤子再次朝沈子煜使了个颜色。 沈子煜:“……”笨蛋,又被她看到了好么! 阮婉抽了下嘴角,心想沈子煜从哪里找了这么个逗比来? 她扶着车门下了车,走了几步后发现脚踝虽然痛,但也不是不能忍受。她正如此想着,只觉得身体一悬空,整个人就再次被抱了起来。 “不用了。”阮婉态度坚决地拒绝说,“我自己可以走。” “伤口又裂开了。”沈子煜微皱着眉,注视着她脚踝处正在渐渐变红的绷带,说,“你的脚这几天都不能使力,伤口如果反复崩开,会留疤。” “……”阮婉突然有一种“最后一句是重点”的感觉。 “是啊,阮小姐,女孩子身上留疤很难看的!”疤子非常“诚恳”地说道,“而且脚踝这种地方,夏天穿裙子啊凉鞋啊经常会露出来哟,有疤就不好看,你一定要注意的!” 阮婉看着这位明明脸上带疤长得颇具悍勇之气、却在说这种话的疤子,只觉得违和感爆了。就在此时,她又听到他问:“你家里有医药箱吗?” “有。……反正都要重新包扎,我自己走上去也没事的。” 沈子煜看着她脚上那已经变得全红的绷带,抿紧唇角:“如果你不喜欢这个姿势,我可以背你或者扛你。”话一出口,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他觉得自己大概又会被讨厌地更多了,但是——他真的无法看到她在自己面前昏迷不醒,无法看到看到她在自己面前流血,无法看到看到她在自己面前一点点失去生命力……那会让他无法控制自己。 上辈子那突如其来、撕心裂肺的痛,在他的心上留下了重重的伤痕,直到他生命尽头,这伤口都丝毫没有痊愈的迹象。并且,绵延到了这一生。 阮婉被他凶地有些莫名其妙,本来还觉得这几年沈子煜变得出乎意料地成熟,现在看来,人最本质的地方是不容易轻易改变的。他刚才那一声,倒是颇有当年的“雄风”。 她不乐意这么服软,还想再说上两句,却看到不远处有人走来。 阮婉想到自己现在的造型,连忙拉下大衣的帽子,再侧过脸。 所以说,住在公司的宿舍就是这一点不好,很容易碰到熟人。 她现在的样子太容易让人胡思乱想,更别提,她也不想让叔爷爷和外婆知道这次的事,反正本来也没事,何苦再吓唬他们这些老人家呢? 还有就是…… 很多人都知道她男朋友是谁好么! 她虽然和锦年发生了点小争执,心里有点生闷气,却也没到加入“绿帽协会”的地步。 与此同时,沈子煜虽然猜到了怀中人突然安静下来的原因,不过……却又觉得她现在偏着头贴在他胸口蜷缩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