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刺刀,牛尾巴后面则挂着炮竹。受惊吓的牛儿发疯起来,很吓人。 受惊发疯的牛群更吓人。 北地的将士们看清楚发疯的牛群时,不少人心里都在打颤。不过,他们平时经受过严格的训练,加上满脑子都是爱国情怀,所以倒是没有一个人逃走,反而个个都握紧了手里的兵器。 “楚随风手下果然无弱兵。”看清楚士兵们的反应,巴雅尔感叹一声,心里对楚随风又有了几分敬佩之意。 “弓弩手准备,长枪队出列。”楚随风一声令下,一支黑甲兵顿时站到了前列。 这些黑甲兵骑着高头大马,个个手里都握着一把像是长枪的兵器,不过若是认真观看,就会发现。这些长枪还有不同之处,那就是在枪头下端,居然多了弯月似的的一块。 面对发疯而来的火牛,他们没有害怕,而是用极快的速度迎了上去。 巴雅尔和必勒格眼睛一紧。 他们两个,一个作为北国的大帅,一个作为北国的国师,自然不会是愚笨之人。北地黑甲兵自杀式的冲击,他们可不会认为楚随风是让黑甲兵过去送死。 难道楚随风早就想到了破解火牛阵的方法? 巴雅尔和必勒格想想,又觉得难以置信,毕竟,即使他们训练出了火牛阵,却一直也没有找到破解火牛阵的方法。 楚随风和司徒功是第一次面对火牛阵,又怎么早有应对的方法呢? 过分自信的代价很可怕,明明有了火牛阵的助威,北国将士们的信心高涨万分,他们跟在火牛后,大声叫喊着,就像平时放牧时,追逐马匹和牛儿的欢呼声。可转眼之间,他们就傻眼了。 只见北地的黑甲兵冲过来的半途中,忽然止住了脚步。接着,就看到第一排的火牛全都哞哞叫着倒下了,那叫声分明显得极其痛苦。 由于火牛的角上全都绑着尖刀,第一排的火牛倒下,后一排的火牛有的直接就冲击到了前排的牛身上,顿时场面有些失控了。 而继续往前冲的火牛则被北地黑甲兵手里的长枪挑断了前腿,这一批又是不少倒下了。 再侥幸逃出的十几头牛,则被第二排的黑甲兵挑断了前腿。 这些黑甲兵很是凶残,凡是倒下的牛儿,只要到了他们的眼前,他们立刻回补上一枪。仿佛训练过似的,那一枪都是冲着牛儿的脖子而去。 一时之间,空气中到处都是血腥味,双方耳边充斥着的是牛儿痛苦的叫声,马儿的嘶吼声和士兵们豪情万丈的打杀声。 “国师大人。”巴雅尔急了。 为了训练这一批火牛,他们北国可是准备了大半年,上场的火牛更是从全国挑选出的最强壮的牛儿。没想到这些看似凶猛的火牛,到了战场上,还没有来得及发挥作用,就被北地的黑甲兵灭了。 巴雅尔实在是不甘心。 更不甘心的是必勒格,火牛阵是他研究出来的。出征的时候,他更是在国君面前做了保证,回去时,一定带着楚随风和司徒功的人头。可作为手里的底牌的火牛,居然如此脆弱。脆弱到一点儿实力都没有发挥就被歼灭了。 他们这边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 战场的形式还在变化,这边火牛一散,跟随在火牛后面的北国将士们就全都露出来,双方大军正式开始交锋。 北地送给他们的第一份大礼就是密集的弓箭。 北国这边也有弓箭手,可是楚随风的人,手里的弓箭射程要比他们远得多,威力也大得多。巴雅尔和必勒格看到自己这边的人不断倒下,吃惊地全都站起来。 随着北国的大军到来,楚随风这边的将领立刻变幻阵型,奇特的阵型立刻变幻,而楚随风作为北地最尊贵的人,却是被将士们团团护住了。 “国师大人,楚随风那边的阵型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只是转眼之间,北国的大军居然就被北地的大军分割开了,楚随风的将领分割在八处,每一处带领的士兵几乎均等。可怕是这些士兵之间好似也形成了小的阵,他们一组组用的兵器不同,朴刀、长戈、枪……相互配合,小型的圆圈很难被人攻破。 敌方用的是什么阵法?必勒格眼睛一下子圆了。纵然是他见多识广,可从来也没有见过如此精妙的阵法?而且很奇怪的是,北地普通士兵近身攻击能力比起原来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楚随风一年时间到底在做什么?敌军普通士兵为什么会进步如此之大?还有那诡异的弓弩,射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