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小孩的心,蹲下去轻声跟小孩说话……他太有意思了哈哈哈! 望月没啥同情心,她知道这小鬼头必然有后招等杨清。她就喜欢看热闹,看杨清被欺负,那无语的瞬间。 果然,那小孩如望月预料般,开始掉金豆子哭诉了,“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娘卧病在家,我家里已经断粮三天了……我就想给她买点药买点粥……我不敢了下次呜呜呜……” 他哭得杨清一阵头疼,身后还能听到望月在一个劲儿地笑,看他笑话。 最后,杨清圣光普照,亲跟着那小孩去了他们家,见果然家徒四壁,小孩也不算说谎。叹口气,不光把钱袋子给了,连玉佩都送了出去,嘱咐小孩次日去寻一家酒楼,带着这块玉佩,说出云门的暗号,自有人帮他们换银票。 两人出来后,站在巷口半天,望月笑吟吟,“那个家,说不定也是租来,骗你这种傻子的。他们这种职业骗子,方方面面不露痕迹,让你也看不出来。” 杨清说,“万一人家真的穷到那般地步呢?” 望月不以为然。 杨清垂了垂眼,说,“不一定是骗子的。我小时候,也这样过。那时候没有人帮助,只能到外面乞讨。若非掌门师伯找到我,我早就死了。” 望月笑容一收,回头看他一眼。 原来是这样。 有相似的经历,便看不得别人受苦。总希望自己能帮忙的时候帮人一把,自己遇难了,也会有好心人相助。 气氛有些沉。 望月不想跟他这么伤感下去,过去的事情,哀伤感叹也没什么意思。人呢,还是开开心心地往前走比较好。她会让杨清很高兴的,一直这么高兴下去。成为他的习惯,让他离不开自己。 杨清知道望月无声的安慰,笑了一笑。他也不喜欢自怨自艾,就是无意中提到一句而已。随着他与望月相交越来越多,两人之间关于过去的话题也会多起来。无关博取同情、一同感伤,只是更了解对方而已。他跟望月抱歉说道,“但是我把钱袋子给了出去,我们就没钱玩了,抱歉啊。” 望月洒然一笑,“那有什么关系?” 她扬一扬手,掏出自己的钱袋子来,晃了晃,里面还有三文钱。望月拽走杨清,“走,阿妹带你见识男人都喜欢玩的!” 杨清慢吞吞,“男人都喜欢的……不是女票?” 望月一愣,然后大怒,向他踹过去。被他退后,笑着躲开。一看他笑,就知道他又在逗自己乐了,望月哼一声,追了过去。 一番起起落落地打闹。 等过去后,杨清才知道,望月带他来的,是一所赌-坊。刚进院门,就听到了里面男人的吆喝声,骰子铜板摇动掉落的声音,震耳欲聋。望月熟门熟路,领着杨清往里走。先带他围观别人怎么玩,等差不多了,再上手。 站在一桌前,看东家摇着玉盘,周围两边杀红了眼的男人大声喝着。望月问杨清,“你没来过这种地方吧?” 杨清摇头,又问她,“你很熟?” “对啊,”望月洋洋得意,“我花钱大手大脚,手头经常没钱。每次没钱的时候,就赌一把,解解急。”她回头,看杨清望着桌子感兴趣的眼神,怕他太感兴趣,就解释,“大赌伤身,小赌怡情,偶尔玩一把就可以了,你可别太上心啊。” “我知道,”杨清说,“云门禁止弟子进赌-坊的,你才要记住。” “……”望月心中呵呵,问,“那你怎么敢跟我进来?不怕被人告状啊?” 杨清眸子盯着牌桌,口上漫不经心道,“规矩是定给不能自控的弟子的,怕弟子们被花花世界所迷,忘了习武人的本性。自己能够控制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话,云门的规矩并不是死的,并不是非要束缚人。” 大言不惭。 望月心中笑,眼珠一转,又找到逗杨清的法子了。 到一桌前,听两边人在猜骰子的大小,左右划了道来,望月跟杨清说,“猜猜看。” 扣着的玉碗停下,众人秉着呼吸,一同听骰子停下来后的大小,然后“大”“小”分开,赌以胜。 杨清说,“大。”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