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变得更糟,几人七嘴八舌的说:“上回我也看见了。” “啊呀,你们看,现在一丝风都没有了!有用了!” “对对对!有用了啊!” 一群人高兴的像中了大奖,柴老二眼眶都湿了,立刻就给黄长和黄平跪下了,他一跪,柴家其他人不管想不想跪的都跪了。 黄长和黄平赶紧趁机下台阶,再把香炉收起,把墓填回去,他们就分别坐车下山了。 直到跟黄家人分手后,黄长和黄平才松了口气。 但这镇墓到底成功没,两人都不知道。 “应该是成功了。”黄长说,“不是没风吗?” 黄平说,“今天上山就没风,我记得呢。” “山上没风吗?” “一丝风都没有,今天根本没刮过风。” 两人回去后,还是先去了黄久的别墅,他们还是想跟大哥说说,找找心安的感觉。可黄久还是没见他们,而且黄久的生活秘书还给他们打了电话,说他和别墅里的其他人已经被黄久解雇了。 黄长和黄平被这个消息惊呆了,想问生活秘书知不知道为什么,可生活秘书觉得被解雇真是太幸运了,他应聘时虽然知道是照顾一位玄学大师,但想像中应该是个像研究学者或老教授一样的人,可来了以后才发现黄长和黄平干的更像是邪教,他早就想跑了,无奈一直找不到机会,好不容易被解雇,心像自由的小鸟一样到处飞,根本不想理会黄长和黄平的话,敷衍道:“我也不知道啊,我也很难过……大师一句解释都没有就让我们都走了……”敷衍完挂了电话就决定先去外地躲躲,谁管这黄家出什么事了。 黄长和黄平实在不敢硬闯黄久的别墅,柴家的事此时在他们心里也没那么重要了。钱都已经收了,就算柴家过上一段时间发现镇墓失败了再找上门来,那就再镇一回嘛,不过柴老爷子这么凶,再镇一回这价钱可就要更贵了。 而且现在黄久也不管了,黄平和黄长发现他们可以想收多少钱就收多少钱时,喜悦之情就压过了恐惧之心。 第二天,秦青坐上了早晨六点去陵山扫墓的公车。她到陵山后,没有买纸钱和香,因为买了这些东西又没有打算扫墓就容易引来小鬼。 陵山里和风习习,阳光明媚。 她在陵山里转了一大圈,什么也没发现。 难道昨天的异相到今天就已经消失了? “姑娘,找不到自家人了?”一个穿着黄马甲的大叔拿着大扫帚,在旁边看了秦青好一会儿了。这个姑娘先从西边找到东边,又取中轴线往南边和北边转了一大圈,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秦青转过身,走过去,“大叔,那一片昨天下午有哪一家来扫墓了吗?”说着,拿出一百块钱。 她指的那个方向就是昨天傍晚时,她看到云生异相的方向,呈倒扣状的云正对着那片山。 大叔却盯着她手腕上系红绳的易家铃愣了一下,他就住在陵山下,从十几岁就在陵山做打扫墓碑的活,见过的东西多了,所以一眼就认出这是个风水物件。 秦青看他发愣,以为是钱不够,就又拿出一张。 大叔犹豫了下才把钱收起来,他知道,收了这些人的钱,就一定要据实相告,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话。在墓地里说谎会被小鬼缠的。 “确实有一家来扫墓,在这里扫了一天。”大叔一听她问就知道说的是哪一家,他带秦青过去,却并不走近,远远的指给她看:“就那家,姓柴,这两年常来,以前十年八年也不见这家子孙来一次。也不知道是不是祖宗给托梦了。”他摇摇头。 柴家的墓占了别处两个墓大小的位置,是家族墓,而且比别的墓都更讲究。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