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把落地窗给拉开了,对开的欧式大窗户一打开,警察都缩着脖子等寒风刮他一个透心凉了,等一会儿没看到有风,茫然了一会儿道:“哦,对面楼挡住了。”对物业说,“对吧?” 物业真有点怀疑自己的记忆力了,走过去伸头往外看,不对啊,旁边没楼啊,不是,是有楼,可两个楼远着呢!客厅这个位置如果敢有楼挡着,那这房子也卖不上价啊。 邪门! 物业的小伙客客气气的对易晃说:“哥,你慢慢看。我去外头等你啊。”说完就走到外头了。 易晃站在阳台前看了半天,警察过去也跟着一起看,看不出所以然,问:“你是买房的?” 易晃摇头。 “那你是干嘛的啊?”警察再伸头看,他也奇怪,这客厅和刚才风最大的两间卧室是一个朝向的,怎么刚才那里有风,这里就没风了。 易晃笑一笑,卧室全是邪风,正中央的客厅一丝风都没有。这是生机已绝。换句话说,这是没气了。 他问外面的物业:“这家的水停了没?” 物业说:“他们家保姆走的那天给停的,说是暂时不回来了。”他顿了下说,“水电气都给停了。就是暖气是交到三月的,所以还有。” 易晃把窗户都给关上,这才戴上手套开始在魏家翻找。警察嘀咕,跟易晃说:“我怎么看……你像搞迷信活动的?” 易晃再笑,摇头说:“不是。” 警察没再细问,他刚才是没往那上面想——专门找警察领着进来看风水的大师,他还真没见过。 易晃在警察先生的跟随下把魏家翻了个遍,最后警察看他也没翻到什么。从早上九点翻到下午一点,警察饿着肚子陪着。终于看到易晃脱手套了,他问:“翻完了这是?” 易晃点头。 警察长长的叹了口气,没说难听话,“翻完了就走吧?” 易晃道:“对不住,耽误您工夫了。” 警察说:“都是工作。”两人往外走,物业一直在门外等着,此时看他们出来了,就去锁门。 警察说:“对了,你是干这个的吧?能不能帮我看看相?” 易晃常碰上这样好奇的人,知道后总想让看个手相什么的,不说钱,就是好奇加好玩。他也从不推拒,有人送上门来请他白看,为什么不看? 他就站住,仔细打量警察的面相——嗯,肝不好,脸都是黑的,嘴唇泛白,供血也有点问题。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易晃接起来,名字是“许汉文”,他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先接起来:“喂,你好。” 许汉文说:“易先生,你好,我是施教授的学生……” 易晃想起来了,“你好你好,我听施教授说你去佛西了?辛苦辛苦。” 许汉文说:“我已经回来了,听我师妹说你们找到了另一个?方不方便让我看看?” 对易家来说可能这东西就是个佐证,但对许汉文来说,这就是第二个“八铃”! 易晃当然懂,说:“方便,方便,这个可以赠给施教授和,我给你送去吧?” 许汉文说:“不用不用,我去拿!你在哪儿呢?” 易晃听他这么急,道:“东西还在老家,我让家里给我寄过来吧,到时再找你。” 许汉文说:“好的。对了,八铃在我这边,我想两个一块研究,能多放在我这里一段时间吗?” “八铃在你那边?”易晃说,然后似乎听到了一个很远很远的钟声,仿佛是从云雾中的远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