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面殿内的情况,声音干哑的问:“沈正河怎么变成那副鸟样了?我只是让你把他抓住,可你……你不会是把他给轮了吧!” ☆、034:微臣,不信! 听见徐昭这么说,素玄忙趴下往殿里一看,这不看倒好,一看差点崴了脚。 就看被麻绳绑住双手的沈正河一身狼藉、衣衫不整,连头上的金冠都快歪到耳朵上,更要命的是,此刻他衣衫大敞,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布满了引人遐想的红红点点,再配上他走路双腿发软、后腰无力的模样,可不就是一副被人掏空了的虚弱模样吗? 只是,他刚才将人交给王岳的时候沈正河虽然被欺负的不轻,但也没到如此地步;不过是半盏茶的功夫,好好地一个大老爷们咋就变成了比小娘们还要虚弱的神态了呢? 素玄顶着徐昭的一眼促狭和满脸坏笑,摸了摸下巴,目光落在王岳那威武雄壮的身子上:“娘娘你尽管放心,就算属下是个属狼的,也不会对这外强中干的沈正河耍流氓;不过……”素玄眯着眼睛直盯向王岳的大腿根,一脸的坏笑:“王岳属下就不敢保证了,要知道沈正河可是给他戴了顶实打实的绿帽子,如果王岳一个想不通,觉得自己的媳妇被人睡了太糟心,想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一时抽疯睡了敢睡他媳妇的沈正河也未可知。” 徐昭被素玄如此大胆的话惊的打了个嗝,目光也随着素玄的话望向腿壮肩宽、走路带风、孔武有力的王岳,学着素玄的动作也摸着自己的下巴,深深觉得,王岳真的很有可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 房顶上两个猥琐的家伙对着沈正河的胸口乱歪歪,大殿内,随着沈正河被拽出来的那刻,整个大殿的空气都诡异的凝重了。 林瀞瑶难以置信的看着如此狼狈的沈正河,刚才不是让他走了吗?为什么又会被王岳抓住?还有他这一身糟糕的模样,究竟是发生了何事?跟着目光又在沈正河的胸前裸露肌肤上一凝,红红点点、暧昧不明,这些印记可不是她留下来的,如果不是她,又可能是谁? 林瀞瑶自然不会想到可能会是王岳使得坏,她只会想到会不会其他女人在沈正河身上留下的;看着那些暧昧的痕迹,指不定当时是有多颠鸾倒凤、被翻红浪;想到这里,林瀞瑶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再次被挑起,只要一想到这个被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男人居然敢背叛她、期盼她、玩弄她,林瀞瑶此刻看向沈正河的眼神里,着实夹杂着难以掩饰的愤怒和杀气。 林瀞瑶愤怒着,王岳勾着嘴角冷笑着,至于站在一边的诸位保皇党清流们,却是还在惊愕着。 面前这一身狼狈的男人会是那个总是趾高气昂、耀武扬威的清河王?众人都傻眼了,甚至还有几个忍不住伸手狠狠的捏了一把自己的脸,只要一阵阵的疼痛袭来,这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默默地告诉自己,真是沈正河啊,这下,似乎是有好戏看了呀! 孙博反应最快,大跨一步上前来到王岳面前,犀利精明的目光与王岳相视一对,王岳悄无声息中冲他点了下头,孙博便立刻洞悉了一切,“深更半夜、宫苑森森,清河王怎么这副模样出现在太后的寝宫?莫不是与我们一样,是来面前太后商量大梁大军压境之事?” 此刻的沈正河早就被王岳在进来前欺负的丢了半条命,他是个文臣,根本没有半点武功,落在武夫王岳的手中岂能讨到好处? 正如素玄所讲,他这一身的狼狈正是王岳的杰作,只是王岳这种直男,怎么可能会玩弄他这种表面上金玉娇贵实则却是一团草包的废物;想要把他折腾的不成人形实在是太简单,先找根绳子捆上一捆,再抽出腰带抽上一抽,担心他乱吼乱叫会引来他人,直接脱了棉袜塞进他嘴里;九城兵马司也专门设置有监狱,关押之人尽是军中犯了事的将士;而九城兵马司总提督这个位置不仅有管辖九城治安之权,更有将这些犯了事的将士们定罪之权。 只是王岳是个大老粗,最是不喜欢学着地方官员的样子拍着惊堂木、戳着水火棍,大喊几声’威武‘升堂之类的;凡是落在他手中的犯了事的将士,基本上都会被他二话不说的甩进监牢里先过上几道刑罚再说。 通常这一招还是很好使的,要知道军武之人最是烈性嘴硬,就算是犯了事也未必会乖乖的给你交代;但王岳这二话不说先上刑的手段更是狠厉,这一招不知让多少军中的硬骨头纯爷们中的纯爷们最后都哭天喊地、哭啼流泪的大喊招供。 所以,对付像沈正河这种软蛋,他根本就用不着兵马司中那些光是看见就犯怵的手段,只要一根绳子一条腰带,出不了半盏茶的功夫,就能把沈正河折腾的进气比出气少。 故而,眼下当孙博质问沈正河的时候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