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 言悔和弗吉利亚走了一段路后才停下来,“谢谢你,弗吉利亚夫人!”言悔淡淡的开口,弗吉利亚现在已经不是女爵了。 弗吉利亚很臭美的撩拨了一下头发,“只是谢谢么?” 言悔没说话,弗吉利亚无趣的叹气,“算了,不逗你了,你可是真的要当心,虽然你是王子,但是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王宫生存,还是要学会自保,那个艾米丽,我总觉得她有问题,虽然刚开始,的确是对女王效忠,但是……这些年来,她的行事越发诡异,连西蒙都对她有了怀疑。” “我知道了,我现在去见女王陛下!” “等一下,你要对女王说什么?你有证据说什么吗?她又做了什么值得你去说?还是你直接去说,女王陛下,艾米丽有问题,你杀了她吧,你觉得可能吗?” 言悔看着弗吉利亚,却还是固执的转身去找季苏菲了,弗吉利亚无奈的摇头,扭头再看艾米丽离开方向的时候,眼中一片森冷,她的确是需要回去和西蒙好好谈谈了。 言悔一路来到之前的屋子,却没有找到季苏菲,便是转身去她的房间,没有敲门便是推门而入,结果就看到季苏菲的床上躺着另一个人,雷欧卡伊,一身花团锦簇的艳紫色睡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紫色的长发披散着,透着说不尽的妩媚和诱惑,分明的就是诱人犯罪,而季苏菲刚从后面的温泉池子里裹着浴袍走出来了,身上裹着一件简单的浴袍,长发湿哒哒的还在滴水。 雷欧卡伊看着言悔,嘴角虽然挂着妖魅的笑,眼神却是一片冰冷,讥诮:“王子还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进门之前不知道敲门吗?还是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 言悔不理会雷欧卡伊,他原本和雷欧卡伊就不对付,他盯着季苏菲说道:“女王陛下,艾米丽行事诡异,陛下要当心,最好将她监视起来,我担心她会对你不利。” 雷欧卡伊看着季苏菲,季苏菲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言悔,许久才说道:“我知道了,你出去!” “女王陛下!”言悔有些着急,瘦小的身子想要拦住季苏菲,却被季苏菲一挥手,整个人便是被挥开了,“出去!” “我说的是真的,这是我的直觉,你别问我有什么证据!”言悔说完便是走了,他觉得自己再多留在这里一刻,都是在自取其辱。 言悔走后,雷欧卡伊从床上坐起身,拿起干毛巾为季苏菲擦拭着长发,“艾米丽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季苏菲习惯性的旋转着玉扳指,漫不经心的说道:“我把她留在身边够久了,十年的时间,她的利用价值也足够了。” 雷欧卡伊媚眼如丝,“这么说,她已经是一颗弃子了?” 季苏菲没有说话,眼中一片清冷,雷欧卡伊看着季苏菲清冷的眼眸,心里却是一片悲戚,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悲哀。 利用价值?这里的每一个人对她来说,谁不是存在着一定的利用价值?就如言悔,之所以会选他做王子,无过于就是为了让狼人一族安定下来,算是一颗定心丸了,其它的还有什么呢? “你可以回房了!”季苏菲淡淡的下了驱逐了。 雷欧卡伊看了一眼季苏菲,放下手中的毛巾,带着几分撒娇道:“今晚我想留下来,好不好?” “不好!”不容拒绝。 雷欧卡伊还是笑了笑,只是那笑比哭难看,“那晚安!” 地球的另一端,言胤宸坐在旋转沙发椅上,一只手把玩着一个打火机,衣领纽扣松开,露出健硕的胸肌,头发却是一片银白,手臂上赫然是一条栩栩如生的金龙,仿佛随时要冲破九重天。 “季苏菲,我不信你这次还会继续躲着不出来!”言胤宸的眼中一片阴鹜。 是的,他在等,即便当初是他亲口说驱逐了她,永远不可以再踏入这片土地,但是时隔十年,她当真就没有再回来过,她去了世界各地,唯独没有来炎黄国,哪怕是她昔日的朋友结婚生子,她也不曾来过。 司徒佑穿着灰色的白领套装走在光滑如镜的地砖上,高跟鞋发出哒哒哒的声音,作为司徒家的长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