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在我的老家来了很多人,我的父母早在我从上海回来之前就被人接走了,说是有人请他们去北京旅游,偌大的院子推门进去的时候已经坐满了我不认识的一堆人。这些人操着各种口音,有湖南的,有广西的,也有东北的,还有四川的,五湖四海,他们完全把这里当做了自己家,生火的、做饭的,打牌的,不亦乐乎。自然,还有一个人就是龙爷。 “房子我们租下了,打扰不了太久。”这是龙爷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没等我开口,他的第二句话便是:“你们几个的资料我都看过,79年石敢当放火烧了成都军区某家属大院,造成两人重伤,一人死亡,后潜逃至西安;在西安先后参与过十七次盗墓活动,其中有五次次都涉及到了国家一级文物,按律抓你去枪毙几回都够了。” 然后他全然不顾胖子那张已经要变形的脸,转身对我说道:“夏忆,75年到东北下乡插队野人屯,曾经涉嫌谋杀当地地方干部,后与查文斌、石敢当,袁小白等四人逃离东北,于80年伙同石敢当南下广州,先后参与走私电器、服装等一大批投机倒把的活动,并与东南亚和台湾、香港一带国际文物贩子合谋多次倒卖国家一级文物七件,二级文物一百四十三件,以牟取暴利。” 他扬了扬手中的那几封牛皮纸道:“这些就是你们的档案,包括袁小白,我可以随时限制你的出入境,至于你的留美生涯也会随着那一次合谋杀人而终止并接受调查。” 袁小白的脸都涨红了:“我……我没杀过人,你别冤枉人!” “79年,野人屯的老支书被人设计骗进了一口百米深坑,后被人用石头砸中了脑门,再过了不久就死了,然后你们就逃了。既然没有杀人,你们为什么逃?” “我……”袁小白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查文斌向前一步道:“说说你的条件吧。” 龙爷的前面有个火盆,里面的炭火正烧得旺,他翻转了一下自己那修长的手指道:“其实这些事情和我无关,我只是想告诉你们几个: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抬起头来看着我道:“放心,你家人都去北京旅游了,会有人替他们安排好,我这个人做事很公平,我们来做个生意如何?” “什么生意?” 龙爷挥了挥手上的那叠牛皮纸道:“这些就是我的筹码,状元村的那个地方我们找了整整三年,丝毫没有任何进展,只是没想到让你们误打误撞找了那枚簪子。我这个人呢比较信命,有些事儿不是能力够了就能做的,得看缘份,既然你们能有缘进去,那就不妨再去几次,替我把里面的东西都弄出来。” 见我们不回答,他又说道:“怎么样,年轻人,很划算的,只要我动动手,你们所有的档案都会变成三好青年,这些见不得光的过去全部都会一笔勾销。” 胖子嗤鼻道:“你怎么不自己去?怕被诅咒是吧,笑话!” “你倒是提醒我了,那个所谓的诅咒可不光你们一个人受过,来,我介绍一个人给你们认识一下。”说罢龙爷就给带出来了一个年轻人,这个人的头发很长,整整半张脸都被遮住了,仅剩下的那半张脸皮肤也是异常惨白,看不全他的模样,但是一眼瞄过去就给人一个印象:这人是个病秧子。 龙爷扶着他的肩膀对查文斌道:“这位小哥会随你们一起去,或许会帮到你们一些东西。” 那人的手上死死的捏着一把黑色的短刀,那把刀的模样有些古怪,没有刀鞘,刀柄是一圈白色的纱布和那人的手缠在的一起。 看到这把刀的时候查文斌的眼神明显有了变化,他主动开口道:“兄台怎么称呼?” 那人连头都没有抬起,径直转身便向后走去,又一个人默默得蹲在了墙角边…… 对于那人的这个举动,胖子认为是极其不礼貌的,立刻说道:“什么人啊,真当自己是大侠啊,以为这是在拍古装片嘛!弄把破刀再学着一言不发就以为自己是西门吹雪,德行!” 龙爷见我们都对他看着,他瞟了一眼那人对查文斌说道:“别问我,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他是第一个能拿起寒月的人。” 那把刀,查文斌见过,在龙爷那个山庄有一间藏宝阁,里面收录了不少国之重宝,其中就有这么一把通体黑色的短刀。这把短刀名叫寒月,听起来这名字可能有点阴柔,但是说起它的来历,九成九的国人都会说一句:原来是它…… 战国时期有位铸剑大师,姓徐名夫人,某日夜,天雷大震,东边有火球落地,原来是一块陨石,犹如刀状。徐夫人穷其一生精力,将这块陨石打磨成了一把短刀,其通体黑色幽光,在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