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这些琐碎的事情也不例外。 已经晚上10点多,好在是泉城的繁华区域,便利店众多,祁牧不知道阿檀惯用的是什么牌子的卫生棉,便挑了最贵的,各种都拿了几包,又拿了两盒红糖姜茶一起付了钱,急急地往家里赶。 阿檀喝完热水,整个人感觉活过来了一般,以前在那城郊小屋里,她疼的死去活来都未必有一口热水喝,等到男人回来,就看到小姑娘蹲在沙发边,抱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着热水,一边喝一边小声地哭。 男人虎躯一震,以为她是疼哭的,连忙进了门,想也不想地伸手一捞,将她纤细娇小的身子抱进了怀里,低沉地说道:“多喝红糖水,出了汗就不会疼了。” 他从来没有安慰过这样花一般的少女,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将对方紧紧地抱在怀里,替她遮风挡雨,给她依靠。 阿檀被男人火炉一样的身子一抱,周身温度立刻就上来了,怀里还抱着杯子,白皙粉嫩的小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有些别扭地说道:“祁牧,东西买回来了吗?” 她动了动身子下来,看着他手上一袋子的卫生棉,这才松了一口气,将杯子递给他,然后就拿着一袋子的卫生棉进了浴室,换了衣服,收拾了一番,等出来时,脸色好多了。 男人已经重新给她泡了一杯红糖姜茶,将空调关了,见她出来,想也不想地抱着她上了床,手段强硬。 阿檀缩在夏被里,浑身都缩成了小虾团,睁着乌黑水灵的眼睛看着他不修边幅的脸,第一次觉得有个男人在身边是真的好。第一次觉得祁牧一点也不凶,即使眉骨上的疤痕,都透着男人味。 祁牧半蹲在床边,给她喝了半杯的红糖水,然后温热的大掌按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帮她轻轻揉着,低沉地说道:“闭上眼睛睡觉,等睡醒就不疼了。” 阿檀点了点头,连忙闭上眼睛,卧室内一片沉寂,安静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祁牧中途去看了看熬制的三十斤猪蹄,因猪蹄实在是太多,他换了比较大的炖锅,熬制的时间也比较久,看顾完厨房的伙食,他又回了卧室,调制了微烫的红糖姜茶,喂阿檀喝了大半杯,又帮她轻轻地揉着小肚子。 每隔半个小时就喝大半杯的热乎乎的红糖姜茶,阿檀觉得浑身都暖洋洋的,小肚子上也有热乎乎的小火炉,到后来一点也不觉得疼,就这样昏昏沉沉地睡着,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的红糖姜茶,睡了一年多来最暖的一觉。 祁牧睡眠浅,怕阿檀后半夜又疼醒,一直没敢去沙发上睡,男人小心翼翼地歪在了另外半边床上,大掌一直按在她的小肚子上,只是到底是距离过近,他又不敢动,这一夜竟然都没睡着,见阿檀紧皱的眉尖松开,睡得香甜,才松了一口气。 天色刚亮,男人就烧了热水,放在卧室的床边,然后将猪蹄热好,随意地浴室洗了个澡,将日常的家务活都做好,带着猪蹄出门去做生意了。 今日他是不打算接零散的粗活,只去昨天的那两家酒楼,若是生意能成自然不说,生意不成,他这三十斤的猪蹄他再送别的家尝试。 且说庆丰楼的老板这一天一夜都处在激动亢奋的状态,不仅自家酒楼安排了人守着,就连奢味那边也安排人守着,免得被对方捷足先登。 事关庆丰楼以后在泉城美食界的地位,覃年这一晚就直接睡在了庆丰楼,一大清早就被经理打电话吵醒。 “覃总,来了,人来了。”经理欢天喜地地说道,不仅来了,而且还又带了一大罐的猪蹄。 覃年连忙爬起来,漱口洗脸,然后就下楼来,看见祁牧时,顿时吃了一惊,这男人身上有股冷硬的气质,虽然不修边幅,但是那眼神却是锐利的很,再看那一身的肌肉,覃年是走南闯北的人,眼神自然是毒辣,一眼便知道眼前这位不是好惹的人。 昨天他喊来庆丰楼的一些老主顾,将剩下的猪蹄一一分食了,这些嘴巴刁的老头子吃了以后赞不绝口,直嚷着要过来设宴,专门请朋友来品尝这猪蹄。 覃年手上没方子没食物的,哪里敢应,只说菜品还在研发中,正式对外出售时再通知。 于是祁牧一来,覃年就一个上前,热情地招呼道:“可算是把先生等来了,快上好茶,拿今年的毛峰来泡茶。” 祁牧将三十斤重的陶瓷罐子放在桌子上,顿时心知这生意十有八九是成了,这条生财之道被他走通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