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天下午返校吗?” “嗯。” “那你明天要回家吗?” “嗯。” “多久,早饭?午饭?” “嗯。” “好好回答。” “早饭吧。”钟珩回家也没什么事,就是很久不见自己的母亲了,该回去了。 褚与在黑暗中点点头,忽然意识到对方看不见,又开口嗯了一声。 褚与不说话,渐渐沉入睡眠,钟珩自不会去吵她,以手臂作枕,侧着身体,向她靠近了几分,两人的肉体触碰到一起,他伸过在外侧的手臂,将人拢到自己怀里。他的夜晚才正式开始。 褚与做了梦,不是什么好梦,她梦到自己去了什么异世界,那里很黑,还很潮湿。她一个人在行走,有什么东西在尾随她。脚下的路并不好走,潮湿的地面、还有零碎的、大小不一的石头,她很容易就摔了一跤。那个不知是何物的东西、像是一团黑雾,很快就跟上来,笼罩了她。它仿佛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四处飘散的雾渐渐有了实体,像人又不像人,她的肌肤有了凉意,雾的小水珠吸附在她身上,她条件反射打了个抖,却不知为何越来越冷,身上的湿气也越来越重,她惊慌了起来,不顾笼罩着她的迷雾,奔跑起来,她跑得很快,脚下踉跄,狠狠跌到地上。 她猛地睁开眼睛,微弱的晨光从合得并不严谨的窗帘缝里钻进来。褚与见到熟悉的场景,松了一口气,身体的其他感官从梦中回神。 她抬眼看了一眼隆起的被子,身下的人很卖力,有渍渍的水声传过来。 褚与脚蹬了一下钟珩,示意他停止。钟珩被她轻轻一蹬,知道她醒了,从被子爬出来,被子被他撑起,褚与才看见自己的T恤已经被卷成一条,横亘在胸脯上。 钟珩撑着双臂向褚与靠过去,“你刚刚做梦了。”他说着话,右手一路从褚与的小腹抚上来,在乳房上停下来,他捏了捏褚与的乳尖,低下头用舌头一舔,舔过之后,又继续说,“是噩梦吗?你把我的头夹的好紧。” 褚与的花穴仿佛在印证钟珩的话一般,瑟缩地抽搐了两下,她想要起身,钟珩却用自身的重力将她又压了下去,他左手扶着褚与的腰,把自己的身体重又撑起来,右手拂过褚与的花穴,将有些泥泞软烂的花穴分泌出的液体蹭在手上,举到褚与面前,“看。” 钟珩的手指粗细有度,还很纤长,白皙得有些泛粉,指甲修剪得很整齐,左右开阖着食指和中指,粘稠的透明液体就像藕断丝连一般拉出若干细丝。 褚与掩耳盗铃般闭上眼睛,没看见就等于没发生。 钟珩握着自己的阴茎,带好套,扶着龟头去蹭褚与的阴蒂。 褚与热了起来,小腹紧张地收缩,双腿左右摇摆起来,碰到钟珩的身体,又触电般往旁边倒去。 钟珩才开的荤,食髓知味。 钟珩扶着阴茎,将多余的液体蹭在柱身上,借着液体润滑,一寸一寸地慢慢挤进褚与的阴道里。 褚与被他挤得小腹发涨,伸出手臂去抵钟珩的小腹,不可避免地看见只进了一个头的钟珩的阴茎,她紧张得瑟缩了一下,在心里叫自己放松。她轻轻抵着钟珩的小腹,其实并没有用力,更像是吸引钟珩的注意力,“慢一点。” 褚与收回手,钟珩在她的注视下又挤进去一截,进去得还是太多,褚与下意识又伸出手去挡他一下,紧张地胸口起伏,呼吸的频率被打乱,“慢,慢一点。” 这个早晨以褚与放了许加卿早自习的鸽子结束。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