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恒和白苏瑶得到册封后,脑子里也挤下了不少关于黑白无常的职权和一些常识,只是这些东西太多,一时间消化不了。现在听阮椒的提醒,夫妻俩都是满怀感激。 “城隍爷,多谢您了。” 阮椒摆摆手:“你们安心替我办事就行。” 白氏夫妻当然是连连答应…… 不多久,众人一起回到了宗岁重的别墅里。 这时候天色已经有些发白了,原来在不知不觉间,一夜已经过去。 阮椒走到房门前,就听见不远处另一间房房门轻响、打开。 转头看去,正见到一名英俊的青年站在门口。 青年往这边看来,冷峻的侧脸线条微微柔软了一些,嗓音略低而沉稳:“回来了?” 阮椒怔了怔,心里忽然也涌现出一丝柔软的情绪。 “嗯。”他笑了,“让学长担心了。” 青年没多说什么,只说一句:“你已经血肉复苏了,先去休息吧。” 阮椒心情很好,又笑着点点头:“嗯,我这就去。” · 青山碧水间有一间茅草屋,瞧着很简陋,周围还围着一圈栅栏,有几根木头上蹿出几朵小蘑菇,有一派闲适的野趣。 茅屋前有条小溪,一个穿着道袍的人坐在溪水边,正安安静静地坐着垂钓。 溪水水面平静,瞧不出里面有鱼,这道袍人好像也不怎么在意,脸上的神色都显得很轻松,像是能不能钓出鱼来都不甚在意。 突然间,茅屋里传出一声碎裂声响。 道袍人的耳朵动了动,但脸色没什么变化,而后他忽然神情一变,站起身来,大步朝着茅屋之内走去。 茅屋被隔成了两间,里面那间有床榻有蒲团,很有些道家清修的气韵,外间则摆了很多博物架和书柜等,这些东西分为许多格子,里面大多数放的是玉石,也有少数放的不是玉石,而是一种好像用特殊木头制作而成的木牌。 这时候,正有一个木牌从内部炸开了,彻底被摧毁。 道袍人眼里的冷光一闪,快步来到了那个书柜前,拿起了那块木牌。 令牌上用血红的色泽书写着一个“丙”字,而“丙”字的中间正多出了一个芝麻大的小口,很明显,先前的那个爆炸,就是因为这小洞而引起的。 “丙死了?真是个没用的废物!”道袍人不悦地叱骂了一句,但是,已经死了,而且就连魂魄也因为他设下的法术爆开了,多想也没用。 道袍人的视线迅速地这一排的木牌上扫过。 一共二十几个,不过只有前五个有确定的编号,后面的十来个写的却是人名。 道袍人似乎想了想,把裂开的那个给收拾了,剩下的顺次摆上,从木牌里挑出一个,转头放在了原本“丙”字留出的那个空挡里。 他口中自言自语道:“浪费时间,希望这几个人能给我点惊喜……” 放好木牌后,道袍人的情绪好像已经恢复了,他转身再走出去,重新坐在溪水边,继续垂钓起来。这时候,像是在安慰他似的,水面上泛起道道涟漪,之后他骤然扬臂,就有一条巴掌大的鱼儿串在钩上,在空中划过一道银白色的弧线。 钓起来了。 道袍人把鱼取下来,随手丢到一边的鱼篓里,再甩钩子,闭眼等待。 · 放开心怀睡了一觉后,阮椒睁眼一骨碌坐起来,洗漱完,揉揉头发走出门外。 随便看一眼时间,居然才早上八点?这么看来,离他回来也才过去两个多小时而已,这么点时间,他的精神已经很饱足了。 客厅里,宗岁重正在喝咖啡看报纸,听见动静后转过头,看了阮椒一眼。 阮椒精神满满地跟他打招呼:“学长!早啊。” 宗岁重微微点头:“桌上准备了早饭。” 阮椒一笑:“好嘞!” 拿来两个面包一瓶牛奶,阮椒一屁股坐在宗岁重的旁边,一边吃早饭,一边把昨晚遇见的事都跟他讲了一遍。 “学长你帮我分析分析,我对奉山那家伙的猜测对不对?” 宗岁重被他塞过来一大堆的消息,理顺了以后才说:“有道理。” 阮椒就说:“对吧?我也觉得有道理。不过这家伙挺棘手的,白恒给我的消息虽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