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地叮嘱他。 “为什么?”流云辰莫名其妙道。 阿瑞斯却已经轰隆隆地跑出了船舱,就好是一阵狂风。 鉴于他一直的奇怪作风,流云辰并不打算听取这个建议。他又躺了一会儿,然后就费力地从床上爬起来,却站在脸盆前苦了脸。 “哦!上帝,为什么你会起床?”阿瑞斯在走廊惊呼,然后就哭丧着脸看向柯雷,“我发誓,辰真的是刚刚醒。” “早安。”流云辰打招呼,然后心虚地补了一句,“或者是午安。” “我可以走了吗?”阿瑞斯问。 柯雷干脆利落地一拳把他揍飞。 阿瑞斯热泪盈眶,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他到底怎么了?”流云辰还是很费解。 “我只是告诉他,在你醒之后第一时间来告诉我而已。”柯雷拧了个毛巾,帮他擦脸。 “哦。”流云辰仰头闭着眼睛,过了会儿又道,“我觉得赫卡夫人昨晚只是在开玩笑。她并不会真的要帮我洗澡,所以不用这么紧张。” 柯雷把牙刷塞进他的嘴里。 流云辰被捅到牙龈,差点流出眼泪。 柯雷是不是帝国最好的将军他不知道,但一定是帝国最烂的护工——天天被雇主投诉的种。 当然,护工的任务不仅仅是给病号洗脸,还包括一日三餐。 柯雷把三明治递到他嘴边。 流云辰低头咬了一口,拖出来一整片火腿,以及不断滴落的酱汁。 “哦!”阿瑞斯不忍直视,于是发自内心地建议,“老大,您或许可以试着把这项工作交给伊娜,或者娜塔莎,或者赫卡夫人。”毕竟武力值再高的女士也是女士,应该很擅长照料别人。 柯雷面无表情,把火腿从流云辰嘴里抽走道:“慢慢吃。” 流云辰鼓着腮帮子拼命嚼,就好像是一只仓鼠。 柯雷:“……” “怎么办?””阿瑞斯担忧地环住明川,“我觉得小可爱今晚会消化不良。” “手还疼吗?”吃过早餐后,柯雷问。 流云辰摇头道:“药物很有效。” “是部队里最好的特效药。”柯雷把吸管凑到他嘴边,“可以帮助军人在作战时忘记伤痛。” “您参加过很多场战役吗?”流云辰看着他。 柯雷点头道:“从十八岁军校毕业开始,直到现在。 “之前在帝都的时候,我也看过许多报道。”流云辰晃晃手,只是当时不会想到,有一天我也会和军队产生关系。 “所以呢?”柯雷笑笑,“如果没有遇到我,如果流云家族并没有遇到金融危机,你现在应该在做什么?” “继续在帝国理工大学念金融系。”流云辰想了想,“然后在毕业之后,去谋求一个小职位,或者自己开一家书店。” “听起来也不错。”柯雷点头,“如果将来你真的开了一家书店,那么我可以去威胁索顿,让他把人生中的第一本自传交给你独家出售。” 听起来就是一个致富的好项目。 极北雪原的军校校长室里,索顿将军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喷嚏。 “校长。”南冥敲门,“有客人到了。” “客人?”索顿微微皱眉,看了一眼自己的工程安排,“我不记得有人曾经预约过今天下午的来访。” “的确未经预约,不过您大概必须得见他。”南冥拧开门把手,探进来半个身子道,“是流云家族的人。” “流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