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改天带给你见见?” 阮司桀的脸色越发地铁青,身体僵硬得像石头一样。她漫不经心的话扫光了他全部的忍耐,他抬手猛地把她甩在车后座上:“今天说的话,你千万别后悔。” “如果你一定要继续跟罗家过不去,那我们以后连朋友都做不成。”罗歆直接地迎上他的目光,掷地有声地说。 “……” “……” 阮司桀骤然发出一连串的冷笑。 “给你几分颜色,你还真当自己是个宝了?”阮司桀狠狠地撕扯开她的晚礼服,露出大片莹白如雪的肌肤,他握住那团弹跳而出的饱满大力地揉捏着,扬着眉讥诮冷漠地说着,“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不是清楚得很吗?你不是一直明白吗?你自己也说过,你不过是我拿来发-泄的工具而已。” 罗歆全身猛地一抖,眼泪瞬间如潮水一样溺过瞳仁,她又傻了一次,枉她自以为聪明大度,自以为可以将一切说清了去。 她那么真诚地把软弱袒露给他,他现在居然毫不留情地一刀刺了上去,疼啊,她最柔软的地方,被刺疼了。 心彻底冷了下来,她连挣扎都没力气了,像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布。 阮司桀发狂一样毫无章法地扯光了她所有衣服,终于又抱到了她柔柔软软的身子了,他松了口气,笑着捏起她尖尖的下巴,低柔地在她耳边道:“难受了么?哭啊,哭给我看。” 他低头狠狠地吻上她干净无瑕的颈子,低笑着咬在了上面,直到有血液渗出,他才温柔地舔了舔:“罗歆,谁准你走的?你以为你一句不爱了就撇的清么?我已经很耐心地想办法哄你了,可你怎么还是继续胡闹呢!” 他动作轻柔地拥着她抖得像筛糠一样的身子,带着野兽一样的兴奋探向她最柔弱的一处,那里的干涩让他骤然怒气翻滚:“你生病了吗?以前不是被我随便一碰,就会湿的么……” “你这个……疯子!”罗歆难以置信地带着羞耻合拢双腿,咬牙切齿地推开他,“你疯了吗!” 阮司桀黑瞳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俊美的面容上早就没了往日的清明,他无所谓地点了点头:“你才知道我疯了?我告诉你罗歆,我五年前就彻底疯了。” 他冷笑一声,毫不怜惜地打开她干涩无比的身体,没有经过丝毫润滑便挤了进去。 罗歆嘶哑地尖叫了一声,身体像是被利剑从中间割开一般疼痛,她胡乱地挣扎着,他的粗暴简直就像利齿一样来回搜刮着她最娇嫩的一处。 “你说过要好好对我!”罗歆几乎崩溃了,哭着低吼出来,“你说过要补偿我!阮司桀!” 身上的男人像着了魔一般对她的质问毫无反应,只是更加狠厉地侵占她因为疼痛而瑟缩的柔软。 “你说过的……你说过……”罗歆的嘶哑尖利渐渐变成了喃喃低语,力气一点点被抽光,她只觉眼前蓦地一黑。 - - - 阮司桀彻底冷静下来的时候已经在她温热的身体里达到了许多次-顶-峰,她的身下汩汩流淌的血混合着白-浊一片狼藉,看得他触目惊心。 “罗歆……”他的嗓子干哑无比,声带颤抖着叫她的时候像划在砂纸一样粗粝。 他又心疼又害怕地将她裹在怀里,愣了一会儿才想起开车带她回去。 私人医生半夜连滚带爬地匆匆赶去了他的别墅,他却不让人检查罗歆身下的伤处,像是侵占了领地的野兽一般霸占着她。 医生不知所措,还不敢多说,只能像砘木桩一样杵在那里来也不是,走也不是。 阮司桀平复了一下情绪才面无表情地说开口“她下面在流血,好像是感染了,发起了烧,三十九度七,开点药吧。” 医生如逢大赦地写药单子,出于习惯叮嘱了一句:“那位小姐身子看上去挺柔弱的,老是做成这样迟早会撑不住。” “我会不知道吗!”阮司桀墨黑的瞳仁间蓦地掀起一片火焰,起身揪起医生的领子,言语冷硬阴鸷:“你觉得我在故意虐待她么?” “没有……没有……”医生被他这副双眼通红的模样吓得腿软,再不敢多说半句话。 医生哆嗦着推门出去,阮司桀过了好久才缓过神,低头看怀里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罗歆,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带着恐惧把她死死地抱在怀里。 怎么办,罗歆一定会很生气,他该怎么办……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