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何况捧墨生得又好,自然比谢笙两人显得更容易亲近。 见捧墨站了起来,似乎是在找什么的样子,很快便有人带着对谢笙等人的好奇搭了话。 “这位小哥你在找什么呢?” 捧墨有些不好意思的打听了这附近的水源等地方,那人也很热心的告诉了他。捧墨连声道谢。 “不用不用,”那人显然是不习惯像捧墨这么客气的大家下人,不过也正是因此,在捧墨真心道谢的时候,那人显得更为受用了几分。 “小哥你们一看就不是咱们这儿的人,不知道地方也是应当。” 捧墨听了这话,眼前一亮,连忙追问道:“我们也没说几句,您怎么就知道我们不是东平的人呢?” 那人挠了挠后脑勺,带着风霜的脸上起了几分不好意思。 “也不止是我,你们一过来的时候,我们就都知道啦。” “东平县的人身上总会有一根带子,要么是头绳,要么是腰带。你们身上也没人有这东西,所以肯定不是东平县的人了。” 谢笙此时也适时开了口:“没有带子就不是东平县的人?难道东平县人人都有这么一根带子吗?这可真奇怪,怎么以前从来没听说过。” “没听说过就对了,”那人才说了一句,先前在远处远观的一些大胆的姑娘们也靠近了些,七嘴八舌的解释了起来。 “我们也没听过别处有这个规定呢,只咱们东平有。” “不对不对,听说先前也是没有的,至少我们小的时候还没有呢,是突然有一日,有人到咱们家里来说的,然后就有了。” “就是,若是进城的时候,身上没有带子,还不许你进呢,若不然就只能在城门处买,一根头绳要三文钱呢。” “三文?”谢笙适时露出了几分惊讶。 见谢笙居然还和她们互动,那些姑娘们更兴奋了,就连一旁的小伙子们也慢慢聚了过来。 鲤童见这么多人都围在身边,有些不大适应,虽然还没显出多少攻击性,整个人却都已经完全紧绷起来,再不肯离了二郎身边。 也正是因为有他在二郎身边,不少人都本能的觉得他和二郎不好相处,就多往谢笙这边聚了过来。 “可不是吗,三文钱都够买上一些下水,让全家人都沾沾荤腥了,哪儿能就用在进城上。” “是啊,我都有好多年没进过东平镇了。我家里倒是有根头绳,可也就那么一根,还是有回我娘有急事要进城,被强迫买下的。后来再去倒是不用再买,可就那么一根,能带谁去?” “就是就是,不过好在咱们这里离邻县也不远了,再多走上些路,去邻县也是一样的。” “怎么偏偏就出了这么个规定,”谢笙道,“这样一来,你们本就是东平镇的人,倒不好进东平镇的城了。” 一位抽着大烟袋的老者道:“可不就是不把我们当东平镇的人吗。” 那老人将旱烟在石头上磕了两下:“行了行了,都忙活自己的去,总围着人家工子,像什么话。” 那老者显然很有威严,他一发话,所有人俱作鸟兽散了。 等人都走了,老者便光明正大的打量起谢笙两个来。 “我们这里多年不来个人,想必公子也不是随意走走的。” 谢笙大大方方的点了点头,道:“我们才从东平镇出来,准备往南去。” “走商啊,”老者混沌的双眼中显出几分了然。 “走商好,走商好,走商有银钱,这东平最不拒绝的,就是有钱人了。” 那老者说了这么一句,便也起身离开。 二郎有心想要问的更多些,却被谢笙拦了下来。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