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和雪白贝齿交迭,画面像极了她下面的小口,臀肉夹着花唇,同样的湿润。 内裤上湿滑的淫水也弄湿了他的,陈最想起陈初手心的温度,有点烫,因为发烧,她的体温比平时高了许多,摸起来像刚出炉的糯米糕。 软乎乎的。 明明腰那么细,屁股却很圆润,摸上去的手感好到让人意犹未尽,小穴也很饱满,娇嫩得很,如果不是在流水,都快要看不见那道细缝。 低喘声变得急促了几分,虎口箍紧了充血的性器,这里也曾握过她脚踝。 陈初的脚很漂亮,脚趾在情动时会蜷缩起来,夹住床单,弄出褶皱。 她的腿心也会收缩,迫不及待地夹紧红嫩的穴瓣,后穴的褶皱收缩着吐出春水,宛如不堪摧折的花蕊一般。 光是想到那个画面,龟头就涨得发痛,陈最低头,看着手里的蓝白条纹内裤,想着她饱满的屁股,那时他真想掰开这熟透了白桃,用力捉住那颗敏感的桃核。 他学着她擦拭穴口时上下滑动的动作,抚慰自己。 动作越来越快,手心越来越黏,每次碰到黑色的耻毛都会掀起痒意,忍不住想起陈初的。 只是她的很稀薄,而且很软。 十指并拢,起伏的骨节一次次撞上饱满的阴囊,昏昧的欲望像下不完的梅雨,好湿,好多水。 “啪”的一声,他拧开花洒,水温渐渐变热,浴室里变得雾蒙蒙的。 手里的内裤再次吸满水,包裹着少年粗长的性器,仿佛是她的小穴贴住了他的阴茎,磨蹭着,磨出许多细碎的呻吟。 淅沥的水砸在身上,越来越热,陈最低着头,半阖着眼皮,捏紧了她的东西。 精实的腰腹绷紧,肌肉轮廓鲜明,蕴含着压抑的力量,上身随着套弄的动作渐渐前倾,不断顶弄着手心。 闭着眼,感官既清晰又恍惚,不断攀升的快感像蛇一样从尾椎骨的位置钻进脑海。 陈最想到陈初单薄的后背,想到她细长的脊骨线条,以及那节漂亮的脖颈。 好想再碰一次。 掌根开始发麻,马眼吐出的粘液太过润滑,模糊了指纹的脉络,让人沉浸其中。 浴室里常年氤氲着沐浴露的香气,陈初的有牛奶味道。 他挤了一泵,柔白,细腻,像极了她的胸乳。 磋磨出泡沫以后,陈最再度揉弄着性器,抽插间,红肿的阴茎一次次撞散乳白的泡沫。 好像在顶撞她软而放浪的奶子。 “哥“ 那声欲言又止的称谓,让他濒临失控的边缘,其实,不是不想听到。 是太兴奋了。 兴奋到下一秒就想吻她,肏她。 肏到她没力气再收缩穴口抗拒欲望。 “唔“ 高潮像滚落的巨石一样砸进脑海,紧绷的肌肉变得很硬很硬,性器滚烫,它也好似经历了一场高烧。 五指并拢,用力攥住了浴室的门帘。 到顶峰后,再被抛下,浓白的精液倾泻而出。 这种身不由己的,松弛的感觉名为失控。 喘息声由重到轻,陈最缓缓睁开眼,看到不远处的镜子上映着模糊的轮廓。 陈初在外面。 也许刚来,或者不知道站了多久。 陈最默了半晌后,气定神闲地靠住墙,关掉了淅淅沥沥的花洒。 昏黄的浴室内变得格外安静。 没了黏腻的水声,急促的喘息,肆无忌惮的欲望。 陈初怔怔地站在原地,分不清到底是发烧还是发骚,总之身体好热。 毛玻璃上蒙着雾,像一场混沌的阴天,但她还是能看见他攥住门帘的手。 替她擦拭过身体,抚摸过她的双乳和小穴的手。 “初初” 然后她听见哥哥低沉的,仍带着情欲意味的嗓音。 门帘忽然散开来。 换她的心被他紧紧抓住。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