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 回应他的,是单於蜚更加动情的亲吻。 赶在理智尚在时,他轻轻推了单於蜚一把。 单於蜚抬头看他,那视线轻易搅动着他的心潮。 “我……”他缓慢蹲下,手放在单於蜚腿上,“我帮你。” 单於蜚抓住他的手腕,摇头。 “可是我想帮你。”他眼中涌起情欲,坚持道:“好不好?” “不用这样。”单於蜚说,“你起来。” “不。”他的反应简直像在撒娇,跪坐在地上,双手环住单於蜚的腰,“弟弟,好不好。” 单於蜚叹了口气,轻轻扶住他的后颈。 阳光在屋里晃动,人影纠缠。 事后,洛昙深软在床上,身上满是红痕,眼睛也哭得通红。 单於蜚让他趴在腿上,给他涂药,就像十年前一样。 “痛吗?”单於蜚问。 他刚才哭得打了个哭嗝,其实并不痛,只是再次被占有,心情太过起伏。 曾经单於蜚近乎施虐地对待他,让他痛到无法承受。而现在,单於蜚的温柔回来了,他却隐隐有些心痒。 “其实你可以粗暴一点。”他小声说。 单於蜚靠过来吻他,“为什么?” “但不能像那次那样粗暴。”他又补充,“我承受不来。” 单於蜚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哪一次。 “你想让我痛。”他说,“你想用疼痛在我身上烙下你的印迹。” 单於蜚叹息,“你都知道。” “嗯。” 单於蜚将他拥在怀里,“我那时不懂为什么总想让你痛,只模糊觉得,你痛的时候,我才安心。” 他静静地听着。 “找回记忆后,我才知道原因。”单於蜚轻抚着恋人的背,“二十岁时,我从未让你痛过,你后来离开我,选择了别的人。潜意识里我想,让你痛,你就会永远记得我——疼痛大约比温柔更加刻骨铭心。” 他心中酸涩,“你以后也可以让我痛,比那次轻一点就行。” 单於蜚又吻他,“不会了,我舍不得。” “我受得住。” “你还想跑吗?” “当然不会!” “你已经记住我了。”单於蜚笑,“我怎么还会让你痛?” 对视片刻,他心软得一塌糊涂,唤道:“弟弟。” 单於蜚弯着眉眼,“少爷。” 他一愣,“我早就不是少爷了。” 这话上次重逢时,他就说过好几回。 但那时单於蜚总用“少爷”来揶揄他。 分明是同样的称呼,如今听着竟然带着几分宠爱。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错了意。 “是少爷。”单於蜚说。 “不是了。”他固执地解释:“只有矜贵的,被宠坏的人才是少爷。我一个军火商,大老粗……” “你就是。”单於蜚打断,“我宠着你,你就是矜贵的少爷。” 作者有话说: 番外也写完了,这个故事就正式结束了。将来也许会在微博写他俩的小剧场,也许会在这里写新的番外,不过都说不准。感谢陪我写到这里。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