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本来想跟您说,洛先生去海边,一直没回来。”秦轩文笑了笑,“不过刚才已经回来了。” 他不以为意,“这种事就不用每一件都告诉我了。”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时疾时缓,听上去不太正常。 不久,敲门声响起。 “单先生。”是洛昙深的声音。 秦轩文一觊单於蜚的眼色,走去门边,打开门。 洛昙深显然没想到开门的会是他,双眼倏地睁大。 秦轩文虽然不是原城本地人,近三年才跟随单於蜚回到国内,但前阵子调查洛昙深,也算是了解到这位少爷当年的风流。 不得不承认,洛昙深是真的有风流的资本。即便现在已年过三十,相貌还是俊美至极,此时眼中含着一分失措,更是惹人怜惜。 “先生在里面。”秦轩文侧身让开,随后关上门。 门虽然合上了,但窗户是开着的,房间里隐约听得见海潮的歌声。 洛昙深沐浴过了,头发半干,毫无章法地支楞着。 他本该穿睡衣,却偏偏套了件衬衣,下面着一条西装裤。 衬衣的扣子解开了上面三颗。 单於蜚沉默地看着他。 他早已被冲动搅晕了头脑,走到单於蜚跟前,看进单於蜚的瞳仁。 许久,单於蜚捏住他的下巴,“喝醉了?” “没有。”他眼中荡漾,顷刻间漫起水雾。 单於蜚看了他好一会儿,放开他,坐在窗边的沙发上。 他心脏跳得极快,唇角有些发颤,“你想知道我们以前在一起时总是做什么吗?” 单於蜚眯了眯眼,“以前问你怎么不说?” “今天我有心情。”他走过去,俯视单於蜚,眼尾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更艳丽的桃色。 单於蜚看着他蹲下,没有阻止他。 …… 他从未给任何人做过这种事,手攀上面前的睡袍时不经意地颤了两下。 “会很舒服。”他抬起头,隔着布料握住沉睡中的性器,既兴奋又紧张,担心单於蜚一把将他推开。 单於蜚眼中没有异样的神采,似乎也不打算让他停下。 他长吸一口气,手指动了起来,自我催眠似的哄着:“会很舒服的,相信我。” 因为当年,你也是这样宠着我。 睡袍下的性器在抚慰中渐渐醒来,他又看了单於蜚一眼,慢慢将睡袍掀开。 黑色的内裤已经被高高顶起,他俯下身去,用嘴唇碰了碰。 单於蜚终于有了动作——抬手,扶住他的后颈。 他蹲不住,索性跪在地毯上,凑得更近,生涩地舔吻。 一颗心快要从胸腔里炸裂出来。 布料终归是碍事的,他想用牙齿去咬内裤沿,试了几次却做不好,只得动手,将内裤褪了下去。 完全勃起的性器近在眼前,他重复着抿唇的动作,埋下头去,小心翼翼地含住前端。 单於蜚的手指在他后颈摩挲,掀起的酥麻像是钻进了他的皮肤,浸入脊椎。 他舔着前端,舌头在前端下方的敏感地带探索,双手握着茎身与囊袋,轻轻地套弄。 对他来说,这似乎是一件很艰难的工作。舔了一会儿,他停下来歇了片刻,含着囊袋从下往上吮吸,直到再次含住前端,然后缓慢地往深处吞。 性器进入喉咙,激烈的呕吐感令他浑身发颤,本能地想要吐出来。 可扶在后颈上的手恰到好处地加重了力道,将他按住。 他挣扎不了,只能竭尽所能适应。 喉咙紧缩的快感显然取悦了单於蜚,他立即感到,单於蜚开始在他嘴里小幅度地抽插。 他难受得要命,被动地接受,努力配合性器的进出。 不久,单於蜚站了起来,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他被迫扬起脸,望着正在操他嘴的男人。 男人眼里依然是冷漠的,在他嘴里挺送。 他抱着男人的小腿,视线越来越模糊,眼泪从殷红的眼尾淌出,一发不可收拾。 最后,男人释放在他嘴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