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胡闹,为什么跟我一起胡闹?”褚直关注点偏到太平洋去了。 二娘走过去,在他头上摸了摸:“因为你是二傻啊!” 褚直不明所以:“二傻是谁?” 二娘:“汪汪汪~二傻是我小时候养的一只狗。” 褚直跳起来咬她,娶个这样的媳妇儿,他还能老老实实坐着当一位安静的美男子吗? 寿宴的事后面出乎意料的顺利,二娘都自己脑补出几场大戏了,都没见有任何风吹草动,只好无聊的自己在院子里挖了个大坑。 本来春燕几个是要帮忙的,后来看自己挖十下都比不上二娘刨一下,自发到一边练拳去了。 褚直在书房里忙活,不是跟王乙,就他一个人,好像是在作画,二娘进去过一次,检查过他,没戴环。 话说王乙消失很久了,褚直说他是去办事去了,但二娘总感觉他就藏在哪里,却不敢出来的样子。 不过他不出现最好。二娘好奇过那天晚上敛秋到底是怎么折磨王乙的,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王乙才不敢出来了,但问了敛秋几次,她都支支吾吾的,二娘也就没有追问。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这是二娘的感觉。 很快就到了十二月十二,褚陶的寿辰是十二月十六,要提前三天发请柬,请柬都差人写好,二娘跟六姨娘仔细盘算了半日,觉得没有什么遗漏的了,各自回去休息,刚坐了喝了口茶,就听春燕咚咚跑进来。 春燕这个丫头是最稳重的,二娘放下茶碗,见春燕上气不接下气下气道:“四爷、四爷,和九爷回来了!” 褚直从书房走过来,皱眉道:“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情,下去。” 春燕好久没见他这样冰冷,立即出去了。 二娘道:“四爷、九爷,褚渊和褚寒?” 这两个都是罗氏所出,听说与褚陶厌恶褚直不同,褚陶最喜欢、最器重的儿子就是褚渊。 这个褚渊也算年轻有为,在三年前的殿试中名列二甲“进士出身”,放弃萌补,出京去了一个偏远的小县当县令去了。 褚渊比褚直还小两岁,当年也不过十八/九岁,在她那个时候可能大学都没毕业,就实干上了。姑且不论他政绩如何,就这份胆识和气魄很值得欣赏。 至于褚寒,则是去了罗氏的娘家忠英候的祖籍所在地晋州游玩,又顺路去找了褚渊,两人一块回来了。 罗氏的父亲罗振兴本为忠英候嫡次子,可惜英年早逝。罗氏的母亲在女儿扶正之后,便返回还有些产业的祖籍地晋州居住,那儿里还居住着罗氏的姐姐、姐夫。 听到二娘的问话,褚直点点头。 二娘起身开箱子找衣裳,被褚直按住:“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不需要格外隆重……”他想了想,打开褚陶所给的妆匣,从里面挑出一支龙首白玉笄轻轻给她插上。 “这是我母亲陪嫁来的前朝古物,全大熙也就这么一支。”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