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骂带嗔的,把那秦冬儿勾得心急火燎的。 梅山忽然起身听了听,低声道:“不好,牛兴家的带人来查夜了!” 牛兴是秦瑞底下的得力助手,牛兴家的负责查夜,要是被牛兴家的抓住,秦冬儿少不了被他爹骂,故而一听就着急起来。 梅山眼珠一转:“这也不是个难事儿,陈临今天不在家,后面有顶坏了的轿子,哥你坐里面,我把你抬过去,保管神不知鬼不觉。” 秦冬儿听了大喜,钻到轿子里,梅山在后面抬着他,又跟他说那红儿姑娘的习性。原来那红儿姑娘尤爱勇猛刚烈,最喜“强”人,对她越狠她身子越软,方能尽兴。 秦冬儿晕晕乎乎的,这些却记在心里,不多时到了那陈临住处,陈临果真不在,里面传出一声“谁呀”,秦冬儿魂都飞了,进去就抱住红儿姑娘,那红儿姑娘叫了一声,秦冬儿想起梅山的话,立即捂住红儿姑娘的嘴,往她身上一摸,发现这红儿姑娘外面松松披了件袍子,里面不着寸缕,心想“你还装”,粗暴地上下忙活起来,果然妙不可言。 梅山在外面听见里面水声,嘿嘿一笑,叫人抬走轿子。回头见褚直披着衣裳站在台阶上,一溜烟跑过去轻声道:“成了。” 褚直道:“你先找去找李桂藏一段时间,别叫熟人见了你。” 秦冬儿是大管家秦瑞之子,怕一下子弄不死他反而害了梅山。 梅山冲褚直拜了拜,迅速走了。 二娘一觉睡的很沉,天亮时听见外面吵吵嚷嚷的,听了一会儿也没听出个眉目,叫人进来,喊了好一会儿才见敛秋面色煞白地走了进来。 二娘见她要慌,先对她说:“想好了再说。” 敛秋吸了口气:“今儿早上琉璃姑娘回房,见秦冬儿跟樱雪赤/条/条地躺在她床上,两人被逮了个正着,现在都被按着打板子。三爷气疯了,要打死他们。” 听到最后一句,二娘眉头不觉皱了起来,坐起来要下床,敛秋连忙按住她:“您别急,三爷交待不要惊动您,您这还病着呢。” 他倒还记得别惊动她。 二娘眸子沉了片刻:“你叫他进来。” 没名没姓,爷也不喊一声,敛秋却立即去了。 不一会儿褚直就进来了,挥退了敛秋,含笑走过来:“身子可好些了?” 二娘盯着他瞧,把他瞧的上下看了自己一遍,心想没什么不对劲的啊。 二娘道:“方才丫鬟说你快气疯了。” 褚直嘴角动了动,心想他是快乐疯了,眉梢眼角都带了笑意:“你看我像快被气疯了吗?” 这只是第一步,先叫他们自己牙齿咬到舌头,看他们自己乱不乱。 二娘听着外面的惨叫声渐弱,皱眉道:“差不多就行了,闹出人命我以后怎么住在这里。” 她不是没有疑心自己突然流了那么多鼻血,但胡太医说她只是鹿肉吃多了,心火太盛。现在看褚直这样,不觉又怀疑了起来。 遂轻声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褚直一直瞒到现在,一是怕打搅她休息,二是从她嫁进来,府里就没消停过。这次还借着他的手害了她一把,要不是她身子好,这会儿哭的人就该是他。褚直几日来心里都烧着一把火,同时也觉得越来越难以启齿,总觉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