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的。虽然他不能做禽/兽,却可以适当的推她一把,让两个人水到渠成更快一些。 半个时辰后,秦冬儿回来了,但并没有带来好消息:“今个儿府里没有鹿肉,花月楼还剩些昨天的,不新鲜了。” 虽然褚直没说话,但秦冬儿觉得褚直不太高兴,毕竟跟了褚直十多年,这份儿眼力还是有的。 “爷想吃鹿肉?”他记得褚直不怎么能吃鹿肉。 褚直不想跟他多说,随意点了点头。 秦冬儿道:“今天也不一定没有,我刚去的时候听我爹说国公爷去西山猎场狩猎去了,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猎到呢。” 褚直一听眼睛亮了,褚陶别的不行,打猎倒是挺在行的,每次出去都得带些猎物回来。 “那你去门口守着,他要回来了,你看见有鹿就讨了来,要是没有,别的什么稀罕野味也讨了过来,就说我想吃。” 秦冬儿知道这对父子每次见面都要吵上一架,但国公爷也不曾苛待过褚直,讨个猎物还是会给的,所以虽然有点怕褚陶,仍是去国公府大门口等着了。 二娘已经醒了,听见书房有声音,过一会儿见褚直进来就问他什么事。 褚直朝她微微一笑:“无事,底下人笨手笨脚的,我说了两句。” 二娘心想就他挑剔,会春堂的下人也真是不好做。不过并不打算管这事儿,遂叫敛秋进来洗漱。 结果叫了两遍才见敛秋满头大汗地进来,敛秋本来要抱怨的,进来就见褚直冲她微笑,吓的只字不提。 “今天没给奶奶请安,我怕老太太心里不高兴,她昨天就喊我抹牌,今天估计会留我吃饭,我中午就不回来了,要不你也一块过去?”二娘对着镜子道。 褚直巴不得她赶快离开会春堂,等到晚上回来的时候就能看到他的全鹿宴了:“跟一帮老太太抹牌有什么意思,我不去。” 二娘一想他是不喜欢跟人扎在一起,其实老太太请的那些人虽然都是些老太太,可没一个简单的,儿子们都身居要职。 “那我去了,你没事儿别往外跑。” 虽然褚良现在床上躺着,但保不准有第二个褚良,不过二娘相信谁也没胆子敢跑到会春堂来找晦气。 褚直原想催她的,怕被她看出来,只淡淡应了一声。 二娘简单吃了早饭去老太太那儿不提,这边褚直一直等着秦冬儿的消息,结果到了下午,秦冬儿回来说刚从他爹那儿知道褚陶今天留宿猎场,不回来了。 天寒地冻的,褚陶留宿猎场?再一问,果然带着八姨娘和十姨娘去的。 褚直心情全无,自个儿慢慢走去了绣春堂。 刚到东厢房门口,就感觉一阵热气从屋里冲出来,原来老太太畏冷,已经叫人生了炭盆。 隔着一道帘子,里头二娘的声音传了出来。 “糊了!” 旁边不知哪位太太立即道:“你这丫头,一下午都在糊糊糊,想把我们输的裤子都不剩啊!” 二娘道:“朱奶奶,半个时辰前我不才给您点过炮吗?您放心,您的银子输光了,我就把我的银子分您一半,给您做条裤子穿。” 里头一片笑声。M.cOOjX.COm